可真是一場大戲,想必沒那么容易落幕,既如此,不妨再添上一把火。
“阿彩,你還記得我之前讓你拿走的信嗎”
坐在沈羅玨身邊一臉擔憂的薛滿堂愣了一下,“公主說的是亂民身上那封”
“恩,你可曾帶在身上”
沈羅玨之前得了新手禮包,開出一封神秘信件。那封信在三皇子抓走的亂民身上,當時她一直在車上,根本沒辦法下車拿,于是她將薛滿堂叫上車,囑咐薛滿堂找機會將亂民身上的信拿走。
“自然,某正想著今日將此信交給公主。”薛滿堂從懷中拿出那封信,遞給沈羅玨,“請公主收下。”
“你沒看過信上的內容”沈羅玨接過信,問了一句。
“未曾。”薛滿堂搖搖頭,欲言又止,“只是”
“但說無妨。”
“公主,這信封上有杏花香氣,乃是墨中摻的。城中唯有一處書坊賣此墨,那處書坊是柳氏在安寧所置,只供皇宮與獻王府上。”
杏花香沈羅玨倒是沒注意到,她將信打開,上面只有五個字“未時,截殺她”。
沈羅玨面不改色的將信放回信封,好像上面被截殺的人不是她一樣,她想到薛滿堂的話,將信件放到鼻下輕聞,什么都沒聞到。
想想那日亂民渾身大汗,她好像聞到了汗臭味。
沈羅玨惡心了一下,將信拿開,又遞給薛滿堂,“難為你鼻子靈,不如你送去給你父親。”
“啊”薛滿堂不明白為什么,她的性格粗中有細,但她也和她父親一樣,看不出朝中風譎云詭,也看不出今日險局。
“世事多變,但結果如何全看陛下心思,大理寺的人快來了,如果你再不送到你父親手上,這封信便失去作用了。”沈羅玨說完,伸手給薛滿堂,對上薛滿堂迷茫的眼神,歪頭笑了笑,“送我下去吧,樹上有些冷。”
“是。”
薛滿堂攬住沈羅玨的腰,一躍而下,落地微微彎腰,緩去沖擊后放下手,將沈羅玨安穩放到地上。
“那公主,某便去了”
“去吧,阿彩可要努力一些,不然薛家怕是要元氣大傷。”沈羅玨拍拍薛滿堂的胳膊,摸了下那硬硬的肌肉,“我乃貴妃養女,說來還要喚阿彩一聲表姐呢。”
“公主想喚什么,便喚什么”薛滿堂說罷,向沈羅玨行了一禮,隨后拿著信鉆入人群,如魚兒一般,快速游到了薛直身邊。
薛直看到她先是一怒,等他拆了那封信后,破天荒的對薛滿堂露出笑意,一直到大理寺的人來,這笑意也沒散去。
大理寺接手此事,賓客們便散開來各自歸家,朱家為表歉意,為賓客準備了一份禮物,女子禮物是安寧城中最貴的翡翠閣首飾一套,男子則是名貴的筆墨紙硯一套。
沈羅玨那一份是朱瑤彧親自送上,不僅如此,朱瑤彧還要親自送沈羅玨回宮。
與朱瑤彧坐在馬車中,沈羅玨打開首飾盒,里面放著鎏金海棠花紋銀釵配上成套的耳珰與手釧。
沈羅玨看了一眼就要關上,結果和她一起看戲的彈幕瘋狂刷屏。
不要關這東西我沒見過幾個樣式啊,它好美
截圖截圖,我明天就要戴上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