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是被車撞的,雖然骨骼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內臟受損的傷勢還沒恢復,體內積壓了太多淤血,不將淤血逼出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吐血看似恐怖,其實對他很有好處,吐完淤血,修養幾天應該就沒什么大礙了。
話音剛落,梁新身體又哆嗦了一下,張口連續吐了三口黝黑的淤血。
同學們看得心驚膽戰,都不敢靠近了。
等了一會,確定梁新體內的淤血已經被逼得差不多了,李純再次拿起一枚金針,插入他喉嚨穴上。
靈氣順著金針渡進去,開始梳理他的經脈血管,不一會兒,梁新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有了些許紅暈。
“好了,修養幾天就沒事了,不過今晚是洞房不了了。”
李純哂笑一聲,逐一收好了金針。
眾人定眼看去,只見梁新氣色漸漸恢復,呼吸也均勻起來,都忍不住松了口氣。
“謝謝你,謝謝你。”新娘子趕緊扭身,想下跪道謝,被李純攔住了。
“嫂子別客氣,這是我該做的。”李純從床上站起來,環顧一周笑道“今天的鬧洞房先到這把,讓梁新休息休息,順便給人家兩口子恩愛的時間。”
這話把眾人都逗笑了,發出善意的笑聲。
新娘子臉蛋俏紅,低頭摸著老公的臉頰,再次道謝。
李純和她客氣了兩句,領著眾人出門下樓了。
看著同學們敬畏懼怕的眼神,李純內心嘆了口氣,笑道“今天玩得很開心,我明天還有點事,就不打擾大家了,大家喝得開心,我先走了。”
“哎,純哥,這么早啊,不再和幾杯”朱合格有些戀戀不舍道。
“不早了,明天朋友的店要開張,我要去幫忙,你們玩得開心哈。”
告別了同學,李純驅車和農安良一起往市區趕。
布加迪上了高速就狂飆,回到店里,也才凌晨五點。
廖長生被二人吵醒了,罵罵咧咧下樓,后面還跟著飄著的女鬼歐陽菁,看著丫頭的樣子,真把這里當成家了。
“怎么這么晚,那東西很兇嗎”披著外套的廖長生打著哈欠問道。
“不兇,很容易對付,不過要應付那些虛偽的同學,浪費了點時間。”
李純說著,掏出金針道“這家伙,連我都差點看不穿,有點東西的。”
說完,他掐出法印,輕喝一聲“開”
金針封印被解除,一道白煙冒了出來,第一時間就是逃。
農安良一把將卷簾門下來,冷笑道“好好待著,別搞那些虛的,不然我打得你灰飛煙滅。”
白煙在空中僵了一下,安安分分落到地上,然后變成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喲呵,還是個小年輕”
廖長生瞇了瞇眼,忍不住輕笑起來。
青頭鬼扭頭,突然發現飄蕩在廖長生身后的歐陽
菁,嚇得臉色一變,哀聲求饒道“姑奶奶不要吃我,我只是一個游魂野鬼,只想去投胎而已,不要吃我。”
“我才不吃你,一身臭味。”歐陽菁揉了揉玉鼻,很傲嬌哼了一聲。
青頭鬼這才放下心來,連連道謝。
還沒反應過來,李純等三個大男人將他圍住了,青頭鬼一臉惶恐,垂著雙手,像個乖寶寶一樣,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