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自己幾乎是挨打的一方,差點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道友,我受傷不輕,道法動用不了,你走了,只怕我要死在這里,麻煩搭把手,把我也一起帶走吧。”
奎猛掃了四周一眼,那些兇魂躍躍欲試。
他毫不懷疑,如果李純走了,憑他現在的狀態,那是十死無生啊。
李純翻了翻白眼,媽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你這家伙,早早把魄交出來不就得了,非要動手,這下好了,大家都受傷不輕。
沒好氣將奎猛扶起,李純惱怒道“早早交出來不就完了嘛,非要找苦頭吃。”
“我也不知道你這么能打啊。”奎猛臉色憋屈哼了一聲。
李純差點忍不住一腳將他踢開,媽的,感情你剛才不交出來,是惦記著我不是你對手
“喂,你干嘛,你干嘛”
出了工地,奎猛突然見李純揚起金針,以為他要謀財奪魂,嚇得尿都出來了,驚恐的怒吼。
李純翻了個白眼,怒道“我先封了你的道行,鬼知道你突然恢復了,會不會對我動手。”
沒有理會奎猛殺人的眼神,李純手起針落,將十枚金針插進他的穴位中,封住奎猛的三魂七魄。
“叫你剛才不利索點,扎死你”李純特意粗魯了點,把奎猛被扎得嗷嗷大叫。
幽怨盯了眼李純,奎猛一臉憋屈,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吞了。
回到濟世堂,李純拿出符箓,將農安良的魄放出來,一掌拍回他的體內。
農安良哆嗦了一下,幽幽睜開了眼睛,只是精神狀態很差,虛弱得緊。
“李哥”
李純擺了擺手,扭頭道“老廖,把他扶樓上休息去,順便叫點夜宵。”
“好。”廖長生有意無意掃了眼憋屈的奎猛,將農安良扶上樓了。
不一會兒,廖長生又下來了,盯著奎猛問道
“這位是”
“金光道奎猛。”奎猛神情倨傲,很傲嬌的回答。
廖長生臉色微動,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和李純剛起來了”
“這家伙抓了小農的魄,我讓他交他不交,只能出手教訓了一番。”李純嗤嗤笑了。
廖長生也是嗤嗤稱奇,古怪道“北疆金光道,嗤嗤,奎家,你們兩道真是有緣。”
“嗯怎么說”李純皺眉問道。
廖長生有些好笑指了指奎猛,說道“這家伙是奎家的人,他們家的老祖宗被你師傅揍過,沒想到現在小輩也被你揍了,真是有緣。”
“你放屁,我爺爺怎么可能被人揍過。”奎猛勃然大怒,恨不得吃了廖長生。
“別激動,你回去問問你爺爺,有沒有和無極道的老頭打過,嗤嗤,當時我可看著的,你爺爺被打得都快喊爹了。”
廖長生想起當年那一幕,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被另一個邋遢老頭摁在地上摩擦,那慘叫叫得,酸爽。
奎猛臉色變得呆滯無比,這老頭看樣子也不像在說謊,難道我爺爺真被人揍過,還被揍得差點喊爹可是沒聽爺爺說過啊。
不過這事是很丟臉的事,奎猛的爺爺怎么可能自己承認。
李純也沒想到他無極道和金光道還有這種淵源,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老的被老道揍過,現在自己又揍了人家小的,這真是緣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