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悄然達成一致。
司長安雙唇抿了下,沒說什么。
清洗回來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后了,兩個洗干凈手的人在兔肉上涂抹鹽巴,短暫腌制,沒讓游燭插手。
游燭本來就沒打算插手,他從來只負責吃。
而后是制作,中間司長安突發奇想,每一只都用了不同的制作手藝,果然獲得游燭掌聲一片,樓齊也夸了兩句。
等三人吃完,一下午過去,天已經徹底轉黑。
初秋時節,白天還不覺得,到了夜間溫度格外的低。
篝火已經徹底熄滅,幾人站在小木屋里,討論著晚上睡覺分配的問題。
床是單人床,只夠睡一人。屋子底鋪了平坦的木板,倒是可以再擠一個,正好帳篷只有一頂。
小木屋是樓齊找到的,單人床自然歸他,只是木板和帳篷要怎么分配
樓齊瞥了一眼游燭,青年抖開了睡袋,前后左右翻看著。
燈光照亮著他略微好奇的眼神,姝麗的臉灼灼明亮,與時不時跳出在腦中的畫面相吻合。
生長于水中,善于誘惑人的妖精。
和他睡一間房
不了。
樓齊確實,不怎么喜歡這樣的人。
他轉過身,對一旁的司長安說“你睡屋里吧,我那里被褥有兩床。”
司長安下意識看了一眼游燭,怕他不開心。
青年恰好也望了過來,四目相對,他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睡帳篷。”
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我不習慣和其他人睡我想要有點私密空間。”
帳篷安置的地點在小木屋外的墻邊。
游燭坐在小門旁,對著樓齊與司長安輕輕揮了下手。
“晚安,明天見。”
燈光吝嗇地照在他的臉上,微弱的明亮,卻已生灼灼光芒。
樓齊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司長安卻下意識回避了一下,再又望回去。
他抬手關掉攝像機,說“晚安,明天見。”
將拉鏈從最低拉至頂端。
帳篷外窸窸窣窣的細小聲音,木門被掩住,光亮消失。
世界歸于一片黑暗。
游燭曲腿坐在氣墊床上。
衣服脫了一半,褲腿遮住不停亂動的腳。左手手肘抵著腿,掌心撐住臉頰,另一只手有規律的在膝蓋上敲了敲。
游燭系統,你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吧。
貼身褲下,已慢慢崛起。
現在是平時的時間,身體已經記住了。
系統不要屏蔽我,我可以閉上眼睛。
游燭可是,你是系統,你沒有眼睛。
系統
鑒于原主身體的特殊性,基本每天都要紓jie至少一次,第二天才不會穿個衣服的時候就gc。
今天被迫泡了涼水,還生生被晾干,游燭對樓齊很失望。
至少要三次。
當然不是因為今天被司長安拿箭瞄準和差點溺水窒息。
果斷屏蔽,游燭垂下眼睛。
牙齒咬住襯衣下擺,不知過了多久。感官被放大,因而其他變得不再靈敏。
直至帳篷拉鏈突然被拉了下來。
“虞游燭,我和司長安討論了一下,晚上還是”
愣了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
屋外森林微弱的光照了進來,有螢火蟲從一旁飛過,綠色的小光點。
下意識張開唇,襯衣下落。游燭的手攤開,仰起頭,望向樓齊。
一覽無余。
恰好對上眼睛。
游燭“”
樓齊“”
一時間兩人都頓在原地。
游燭眨眨眼,歪了下頭。
黑暗中,樓齊看見他的輪廓,與隱約浮現出的
斷斷續續的,與喉間破碎的聲音。
游燭問“你找、呃、找我,呼什么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想著隨便修修好了,結果幾乎重寫了一遍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