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英看了蘇韻一眼,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不行,師兄,我們來這里是有任務要辦,而且時間比較趕,我這次也是抽空來見你的。”
“有什么事不妨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莊隆說了一聲,然后又有些羞澀,“因為學表演花了不少錢,我身上可能沒什么錢,但只要是需要出力的事,作為師兄的絕對義不容辭”
“這倒不是錢的問題。”蘇韻插話道,“我們來這里是想找一個人談個項目,但是那個人脾氣古怪而且最近又不接見陌生人,所以不能用正常的方法去接近他。”
“而我們還只有三天的時間了。”蘇韻最后總結道。
“這的確是比較難辦,要不要試試去他經常出沒的地方碰碰運氣”莊隆想了想,提出了一個建議。
“不行,他比較比較喜歡呆在家里想事情,不怎么喜歡外出。”差點把“比較宅”這種現在的人壓根理解不能的形容說出來,蘇韻趕緊換了一個意思差不多的說法。
“那他家里有其他人嗎能不能通過他身邊的人去接近他”不愧是年紀輕輕就接受資助出國自力更生討生活的人,莊隆立刻又給蘇韻換了一個提議。
“我們試過了,他的保姆和他一條心,很難說動的。”看蘇韻在聽到莊隆的話后陷入沉思,林靖英便幫口解釋道。
“不一定”被莊隆的話提醒到,蘇韻靈光一閃,“我們都忽略了,其實還有一個人,她說不定可以幫上我們的忙”
和莊隆、林靖英這對師兄弟一起乘車回到酒店時,同樣乘車去了醫院的向導大叔已經先一步回到了。
要不是林靖英英語不怎么樣需要有人跟著,蘇韻本應是和向導大叔一起去庫布里克女兒所在的醫院探聽情況的。
不過獨自前去的向導大叔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借著傷情,向導大叔去醫院租了個輪椅,以一副身殘志堅的模樣混入了兒童病區。
做向導的人口才都差不到哪里去,而向導大叔又是那種看起來和善好相處的和氣大叔樣,兼且他還是個坐輪椅來看“孫女”的傷患,因此許多家長都對他沒有一般的防備之心,不怕他是偷孩子的壞人。
一路侃到薇薇安庫布里克的隔壁床小女孩那邊,向導大叔便帶回了一個消息明天下午時,同時出院的薇薇安和隔壁床的病友小女孩,會一起去他們今天去過的游樂園玩。
“謝謝你了,這真的是一個非常有用的好消息。”蘇韻感謝了帶病工作的向導大叔一番,然后又給了他一筆應得的小費。
等向導大叔美滋滋地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之后,蘇韻便將目光落到了對面正在吃沙拉的莊隆身上。
“怎么了,你想吃這個”莊隆察覺到了蘇韻的目光,抬頭問道。
“不,我只是在想,你的英語真不錯。”蘇韻道。
林靖英笑著點了一下頭“師兄從小就聰明,要不是他對舞臺戲劇著迷,又正好收到了一筆資助可以前往戲劇學院半工半讀,可能就是和我們其他師兄弟一樣在武行當龍虎武師了。”
“對了,我聽說你在參演香江的功夫片,還在那個傳說中的呂少龍的劇組”莊隆看向他。
“是的。”林靖英簡單地說了一下他和呂少龍是好友的事,然后又在蘇韻的默許下,說出了他們二人過來這里的真正原因,“少龍現在估計還得休養幾年才能重新打功夫,所以蘇蘇挺身而出,代替師父還債。”
“難為你了,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那么多。”想不到蘇韻這么一個看起來像是他師弟帶著出來見識的小女孩原來已經是百萬港元票房的小主角,接下來還打算計劃拍攝好萊塢級別的電影莊隆忍不住心疼卻又贊譽地看了蘇韻一眼。
“揾食艱難,早點當家其實也沒壞處,早些年馮葆葆、邵淓淓和我師父呂少龍他們那些人不也就是很小就開始拍戲賺錢養家的嘛。”蘇韻大大咧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