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加諸于她身上的束縛其實早就已經暗中解開,只是她為了家庭和家人不敢再走出來,所以那些為了追逐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的商人對此也無能為力。
“我不是戰士,我只是一個不夠聰明、有些膚淺的女人而已。”簡方達搖了搖頭,一邊安撫著孩子一邊說道。
“誰說的”蘇韻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個高瘦的男人突然從外面走入。
“簡,他們是誰”男人疑惑地問。
“他們是電影公司的人,想找我拍電影”簡方達急忙向丈夫海登解釋道。
“更正,是試鏡,作主的人是庫布里克先生,我們只是前來通知。”蘇韻趕緊插話一句,把庫布里克這支大旗扯出來。
“簡,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習慣我的妻子是一個演員,我也不習慣自己的生活被展示”海登一臉煩惱地把外套掛好,然后又坐到了書架旁邊,“最近我們家已經沒有被監視和抵制了,可以重新組織夏令營和演講活動了”
“可是經費特洛伊最近生病,都花在醫院里了,房租都沒有”不比面對蘇韻時的低沉卻理智模樣,簡方達在面對作為政治家的丈夫時,竟是仿佛一個活在巨人陰影下般唯唯諾諾的無知婦孺。
“你不是有著販賣那些健美操的錢嗎”海登理所當然地問。
“最新幾期的報酬還沒寄過來”說著話的時候孩子又哭了起來,簡方達急忙一邊安慰著兒子一邊回答丈夫的話。
“唉,我就說這些東西不靠譜,所以我說你還不夠聰明”海登搖頭感嘆起來。
“能定義一個人的人,永遠只有這個人自己,而不是旁人。”蘇韻再次插話。
簡方達看了蘇韻一眼,似乎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卻又被哭鬧得更兇的孩子拉走了思緒,只得默然起身準備奶瓶來。
看海登還在坐在原地看著書,大爺似的動也不動;而簡方達卻是一手抱著苦惱的孩子哄,一手艱難地做著家務
不止蘇韻,就連因為時代社會原因所以挺大男子主義的林靖英,亦都是終于看不慣也忍不住了。
留下一個電話號碼后,兩人就急匆匆離開了這間小破房,以免自己氣出毛病來。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軟飯硬吃的男人”有著蘇韻在旁小聲給他翻譯,林靖英基本是聽懂了這對夫妻的交談,因此現在是一臉的氣憤。
“就是,一邊靠著老婆的錢養家搞活動,一邊還嫌棄老婆的工作,嘖。”蘇韻嘖了一聲這不就是早期ua典型案例嘛,一方面洗腦伴侶進行精神控制,一方面還無恥地吃著伴侶的紅利。
和林靖英在湖邊吐糟完一輪,蘇韻最后還是忍不住望了一眼那間不堪重負的小破房。
但愿里面的人為母則強,能走出陰影、活出自我吧。
否則,也不值得自己冒著風險去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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