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重新組建一支五人樂隊的啊,名字我都想好了。”譚昀倫擺擺手,“當初我們是比賽失利,在門口又撿了別人的報名表,所以才會用oosers這個名字繼續參賽的,現在想想,這個意思就是失敗者的名字是真的不吉利。”
“我已經想好了我們這次重新組建的話,樂隊的名字就叫做ynners溫拿,意思就是勝利者,擔保我們唱到七十歲”
聽到這里,蘇韻趕緊收起了調侃的目光原來這就是溫拿樂隊的誕生,而這幾個人就是日后的溫拿五虎
黃金時代就是這個好處,遍地都是ssr當然了,“譚琳琳”是s特別版
抱著“說不定以后這張s特別版照片還有用”的心思,蘇韻上前拍了拍和另外幾人相談甚歡的譚昀倫“譚琳琳小姐,你掉了東西。”
幾人回頭,一看過來的人就是蘇韻這個剛剛在臺上表演過的小女孩,頓時大驚失色,團團涌作一堆把譚昀倫護在了最里面。
這種掩耳盜鈴的鴕鳥姿態看得蘇韻很是無語“別遮了,我全都看到了喏,身份證。”
“你不會告訴那邊的人吧”鐘振途接過身份證,又瞄了一眼另一邊那些全身肌肉的保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我要說早就說了,只不過我過來時,看到里面那位小姐那么賣力扮女人只為上臺親近一下我契爺既然你們沒惡意,那就算了吧。”蘇韻大大方方地說。
聞言,擠成一團的五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各自回座位坐好。
譚昀倫卻是趕緊討好地把蘇韻拉到了身邊本來留給陳柏楊的空位上坐著,端的就是一副狂熱粉絲的語氣哀求起來“小妹妹,你能不能幫我問你契爺拿張簽名相我是真的好鐘意他”
“拿張簽名相很容易”蘇韻拉長了語調,然后又在譚昀倫驚喜的目光里來了個轉折,“但是呢,拿了簽名相又有什么用呢”
“你那么鐘意我契爺,自己又是玩band的,應該努力向上,爭取和他同臺才對。”蘇韻說著還瞟了那件隨意搭在扶手上的風衣裙一眼,“而不是靠著扮女人去親近他。”
“我只是愛他愛得恨不得變成女人去追隨他而已”譚昀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后又一拍掌心,“你說得很對,我以后不會這樣的了。”
懂得這個的話,那么你以后的阿sa與阿ta就有機會了
又靠著許顧杰契女的身份和幾人說了一會話,看到臺上許顧杰再次出場,瑪麗狂熱集郵黨蘇就心滿意足地拿走了他們的聯系方式,說是會把簽名相寄給他們。
“你不和我們一起看表演嗎我們這里有空位。”譚昀倫得到了蘇韻這個承諾,現在是就差沒把蘇韻當親細妹疼。
“我的座位在那邊。”看著他們這一排幾乎接近了山頂位的座位,蘇韻不忍心地指了指她的前排靚位。
“以后有機會的,我們以后會在舞臺上面的”被打擊到了的五人如是自我安慰了一番,羨慕嫉妒恨地目送著蘇韻往前走去。
忙完許顧杰最后一場演唱會的第二天正是元旦,一大早,蘇韻就喬裝打扮了一番,開始出門給同住在九龍塘的呂少龍家、許家拜年。
被紅包和美食塞得步伐都要重了幾分之后,臨近中午,蘇韻這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