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韻來說,外面路過的白襯衫少年,其實是不如他帶著的那個驢牌皮箱更有吸引力。
畢竟物質生活的充裕之后,人就會下意識地想要追求精神上的享受。
因為發生過之前的小行李箱在一撞之下散了一地物品,最后陰差陽錯被阿蘭德龍拿到了劇本筆記本的事,所以她臨回香江前就想買一個驢牌的皮箱據說泰坦尼克號打撈上來的箱子里就有一個這牌子,經歷海水多年侵蝕,即使箱子外部已經變形磨損,但內部卻并未滲進一滴水
很好,皮夠實,她喜歡
對于那些知名品牌,蘇韻這個曾經在行業里被當男人使喚的程序猿其實也就是一知半解的程度,認識的牌子就那耳熟能詳的幾個;當初很火的那張顯卡型號對比口紅型號圖,蘇韻認識的就全是左邊的顯卡型號
化妝品護膚品等倒是因為時不時用到,所以知識程度比這些好一點兒。
去店里掂量了一下驢牌箱包的重量之后,深受手邊能拿到什么就拿什么做武器的港式街頭功夫毒害的蘇韻,就更是堅定了要搞一些驢牌箱包的想法別說箱子,什么都不裝的空包的重量都要比其它款的包重,堪比美妝后的板磚要是那天她帶著這么一包,渣蘭那張臉他還想要呵就一個字。
唯一遺憾的是,奢侈品不是想買就買的大白菜,蘇韻看上的那款皮箱剛好沒貨,只得買了幾個包,然后交錢預定等下次皮箱到貨再去拿。
這年頭香江肯定沒有驢牌的店或者專柜,估計那個白襯衫少年也是飛去外國買的圣保羅這種級別的中學里,學生多數都是中上階層出身的孩子,一身名牌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把這個小插曲拋諸腦后,蘇韻實力在女老師面前完美重新演繹了這一首斯卡布羅集市。
等音樂考試完畢,蘇韻又跟著女老師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一輪談判完畢,蘇韻將確認會在今年暑假過后的新學期,以插班的方式進入圣保羅就讀。
就讀的方式和從前在新會商會差不多,每學期的開學和期末考試是必須要到,開學過來領教科書等物,期末考過來考試確認學業水平。而其他時間,就是希望她在工作之余,能擠出時間回來上課。
等讀到中三左右,圣保羅就會聯系美國那邊與其交好的中學,送蘇韻出國留學這就是一條標準的、這個時期的出國留學的路線。
看在她的獎項和票房的份上,學校給予的是考試的機會;而就讀方式的方便,則是蘇韻以蘇阿婆之名,承諾會為圣保羅捐一棟五層的音樂教學樓。
現在香江的建樓價錢還沒有起飛得厲害,而且又逢股災過后的經濟低迷期工錢壓價,再說地本來就是圣保羅的,所以蘇韻捐這一棟樓不含內裝修大概100萬就能搞定當然,蘇韻也承諾了后續會繼續投資,讓學校可以多購買樂器和桌椅等內裝。
教學樓擬定的名字是“清音樓”,取蘇媽媽的名字蘇清和蘇姐姐的名字蘇音聚合而成,也算是蘇韻和蘇阿婆能為她們所做的一點紀念。
回到家后把這件事和蘇阿婆一說,蘇阿婆也是老淚縱橫感嘆不已“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學校簽名。”
因為這個大手筆捐樓的事情,蘇韻和蘇阿婆還上了一次報紙。
其中,當然還不乏有些小報在暗搓搓地計算了一下蘇家現在的身家天生一對這部出道作是蘇家作為大股東投資,純票房利潤不算多幾個地方加起來可能不過100萬,但后續的外埠市場版權費和錄像帶費用分成是肯定超過了的,而且蘇家本來就有“蘇阿婆炒股”到手的好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