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給里夫喂點牛奶,我可以一會再吃。”小男孩吃力地把餓得手指頭的弟弟抱到身邊,一邊拿下手指一邊舀了一勺牛奶,就要開喂。
也是這時,蘇韻才看清楚了這個嬰兒的全貌。
看著嬰兒臉上位于人中處的那一道痕跡,蘇韻皺了皺眉頭“你弟弟他的嘴是怎么一回事”
“醫生說是什么隱形唇裂,我們家沒有錢治療”小男孩心疼地摸了摸弟弟的腦袋,淺薄的知識儲存量,僅僅讓他記住了癥狀的名字和這個問題的治療費用很是昂貴這一點。
蘇韻嘆了一口氣,靜靜地等待小男孩喂完弟弟拿起面包開始吃之后,這才繼續之前的問話“你叫什么名字”
若是熟悉蘇韻集郵操作的熟人在,估計很快就能明白到蘇韻這句問話背后所隱藏著的含義。
“我叫瑞凡,瑞凡菲尼克斯。”雖然不知道蘇韻為什么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望著自己,但想到蘇韻是給予了他們兄弟姐妹一頓飽餐的好人,于是小男孩瑞凡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蘇韻的提問。
聽到小男孩報出名字的蘇韻,驚喜地挑了一下眉毛忽然間有種逛街時無意撿了個大漏的錯覺
反正驢牌的皮箱是已經付了全款,到時直接去拿就行的了;那么之前被搶的那些錢,換一個未來的天才演員、當時最年輕的威尼斯影帝絕對是十分劃算的買賣
話說回來她也是碰到了特殊時期,歐洲三大國際電影節里面,柏林她目前沒有適合的片子去沖,康城則是打算嘗試拿這個殺手不太冷去拼一把。
但唯獨威尼斯電影節,在整個七十年代都是無望拿獎。
不是說蘇韻找不到適合沖獎的劇本,而是這個電影節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在1969年至1979年這十年里,暫時廢除了原有的影片評獎制度,從而改成了觀摩放映的方式。
雖然直至1980年恢復評獎之前,每年都仍有世界各國的不少優秀作品參展,但是在這十年期間,是不會出現一個獎項的。
要不是這個原因,蘇韻也不會放著相對好搶一些的威尼斯金獅獎不拼,而是跑去拼競爭最激烈的康城金棕櫚獎阿蘭德龍那個滿是糟點到以至于她都無處可糟的法國佬,在德國因為拐走了“茜茜公主”不招待見都算了;就連在他自己的本土大本營法國,照樣也被認為是靠臉上位才不配位而不受自己同胞待見
有這么一個豬隊友在旁邊拖后腿,要拿獎還是挺懸的。
其實倒也不是非要沖獎,她自己有奧斯卡,阿蘭德龍也有金球提名和大衛獎,獎項是不算急缺的問題。只不過沖獎除了是為個人履歷錦上添花之外,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提升一下那還沒拍但看起來就已經很岌岌可危的票房
沒辦法,踏前半步是天才,踏前一步是瘋子;有許多故事,總是需要時光的磨礪才能顯出最美的光輝。
紛亂的思緒整理完畢,蘇韻看瑞凡的目光就更加滿意了反正她在80年代之前都是集不到威尼斯的獎的了,那么集它一個未來的影帝鳳凰河,也算是曲線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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