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神頭光圈全開時,在僅僅只用蠟燭、自然光等作為光源的低照度場景里,那拍攝效果和噪點控制就絕不是尋常鏡頭可以比擬。
而拍出來的景深和焦外,更是美得沒邊巴里林登那被稱之為仿似油畫一般的畫面,大部分就是來自于這個神頭的貢獻。
然后終于有機會使用系統自帶黑科技攝影機的蘇韻果斷拒絕了他的請求,只言是隨著科技的發展,她剛好研制了一個新型的攝影機也能滿足低照度場景拍攝需求,所以不需要千里迢迢地借用07鏡頭了。
面對這個回復,杜利鋒倒也沒啥好說的除了蘇韻是主他是副,而且蘇韻的黑科技新技術一直都很讓人有信心之余;這種級別的神級鏡頭冒險帶入城寨要是出了點什么問題,那是真的賣了他全家都賠不起。
既然蘇韻保證說效果只好不差,就是材質問題之故,大概只能堅持一兩個月就得報廢這對香江制作的速度來說,勉強也夠用了。
而香江制作的速度之“快”,很大程度上就是來自于劇組人事的配合,以及追求多快好省的心理。
也得感謝城寨里這種污水橫流、滴水無處不在的場景現象,不少人在走街串巷時即使是夏天也會穿長袖長褲和戴帽子,正好能在最大程度上掩護他們的偷拍行為。
是的,沒錯,偷拍。
天臺郵差的男主角作為日日奔走在城寨之中送信的郵差角色,除了能借他的視角來展示城寨這個堪稱奇跡的建筑群之外,自然也是能從側面展現出大部分城寨普通居民的日常生活。
為了追求最大化的“真實”,蘇韻便提出采用偷拍的方式,將郵差這部分的劇情拍成偏紀實的風格。
這種做法在十年后的秋菊打官司里也出現過,兼且還因這種紀實風格和曲折劇情,而一舉奪下第49屆的威尼斯最佳影片金獅獎。
蘇韻嘗試著讓曾經他們的領路人、參與過商業電臺城寨節目拍攝的雷伯試了試,然后又在找了個地點隱匿著用固定機位拍了半天之后,回到出租屋里和杜利鋒對比查驗過最后,雙方都是同意了部分“寫實”劇情采用偷拍現實的模式。
不過,盡管她和杜利鋒兩人各藏身一處,采取雙機拍攝,但暗中固定機位偷拍的這種方式,始終還是不能如正經拍攝那樣便利。
為了追求多角度多機位的素材,在日常偽裝做義工和梁嘉威拍攝個人戲份時,蘇韻和杜利鋒基本都是無時無刻不在跟拍著的早晨和黃昏的光線最好,可以拿來拍天臺和需要光線的室外戲;而這兩個時間段之外的時間,又正好能以走街串巷偽裝做義工的方式,去進行對現實生活的偷拍。
一天的拍攝工作完畢后,一行人就陸續回到出租屋里聚首他們倒是也想分頭回家掩人耳目的,可惜租住的那個新樓的無良開發商,實在太過腦洞清奇。
為了省錢,地基沒怎么打也算了,反正城寨里面樓挨樓的,就起到了一種奇異的互相支撐作用。也不至于淪落到風吹就倒的地步。
問題是,它這么一棟11層的高樓,樓梯都舍不得做,直接就掛靠在隔壁樓旁邊,蹭隔壁樓的樓梯用
住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個真相之后,哪怕是見慣了后世地產開發商諸多騷操作的蘇韻,也是為此而風中凌亂了好一陣。
不過呢,凌亂歸凌亂,活還是得干。
回到出租屋之后,蘇韻等人級從整理素材開始,到查看工程師陳長存的繪制地圖,然后再安排明天的拍攝計劃,日復一日,基本沒有什么大變化。
而偷拍的這個問題居民這邊還好,等以后拍完了電影,再讓福利會牽頭出面解釋和賠禮道歉,基本就沒什么問題了;至于那些仿佛隨機掉落一般的城寨內非日常混亂戲碼,那就是可遇不可求和富貴險中求了
一般在遇到這種碰到就算賺到的情況,蘇韻和杜利鋒的分工都是很明確杜利鋒帶著趙氏的攝影機在高處、遠處拍,蘇韻則帶著系統出品的黑科技隱形遙控攝影裝置,躲在更近一些的室內地方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