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他們也是和蘇韻說好,讓蘇韻年初二那晚去趙家老宅吃飯,除夕夜和年初一可以留給蘇韻自己“自由活動”。
“我的確有這個打算,不過這個還需要一點契機。”蘇韻神秘地笑了一下,“多謝二家姐給我的支持,我一定會把這些衣服拍得好好睇睇漂漂亮亮,幫你拉好多好多生意的”
“得啦,就知道賣口乖。”趙素蕓刮了一下她的臉頰,隨后又叮囑道,“有幾件風衣我是請了張記幫忙的,你要是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去他家拜個年順便和他本人說一下吧,這樣能節省一些修改的時間。”
“收到”蘇韻把單據放好收進自己那個板磚一般的驢牌包,和趙素蕓道別了之后,就開著車去了張家。
打著拜年的名頭混進去大廳,蘇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一身長衫打扮、自斟自飲著的張榷嶸。
“你今天沒工作”蘇韻有些吃驚地看著他雖然張榷嶸的歌碟成績目前還不理想,但是有著接連不斷的電影和電視劇帶人氣,多少也是混到了二線,那么今天電視臺的新年新春特別節目理應有他一個位置的
“有是有,可惜我老豆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都能裝重病把我從英國弄回來,何況電視臺的一個通告呢。”張榷嶸家里一向也是都不太同意他拋頭露面混娛樂圈的,而且做法手段都比陳柏楊家更強硬,要不是他拼命堅持又混出了點成績,估計就是收拾包袱回家繼承家業的路。
“唉,難為你了。”蘇韻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張榷嶸嘆了口氣,隨即又交代了蘇韻一些張父的脾氣性格特點,最后又叮囑道“我老豆之前中過風,現在還是恢復得不太好,所以如今的手工都是交給徒弟做而他做指揮官的,你有什么問題的話,最好是說詳細、聲音要大要慢,他耳朵也不太好”
“你還挺關心他的嘛。”蘇韻笑看他一眼。
“說到底一世人兩父子,總沒有隔夜仇的。”張榷嶸再次嘆了一聲,“雖然他表面上不支持我,但是我聽我媽說,他經常看我的節目”
這種表面不支持但背地里卻默默關注的華夏式傳統家長做法,讓蘇韻不禁莞爾。
和張父以及他的徒弟們說好了對風衣的要求,蘇韻準備離去時,張父忽然出聲叫住了她“對了,美國有個市議員之前在我這里訂了幾套西服,來取衣服時看上了你的樣衣想要做一件,我考慮到這是你作為戲服用的就沒有答應,不過他還是讓我幫忙問一下,能不能讓一件風衣給他”
“當然可以,不過需要在年底電影上映之后,作為電影同款正式出售。”蘇韻很是大方地一揮手。
接過張父遞過來的那個議員的名片,蘇韻凝神一看呵,還真是太巧了。
不過那位也是在香江的中學畢業再出國的,會回來香江的老字號定制衣服,倒也不算稀奇。
一切準備就緒還得了意外收獲,于是蘇韻信心滿滿地在年初二的晚上來到了趙家。
趙家這邊倒也沒有很嚴格的食不言寢不語規矩,面對趙日賦對她電影預算資金為何如此緊張的詢問,蘇韻相當的淡定“在說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給你們看點東西。”
“來,我幫你放。”趙日賦本人就是個影視狂魔,一天不看電影不舒服的,因此除了公司里有著專門的放映室,家里也是設計了小放映室和布置了各種先進的播放設備,蘇韻這盒錄像帶一拿出來,趙勵仲就趕緊站了起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