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們好像找到了一些訣竅,親吻得比之前要更熟練一些,他還很喜歡從耳邊一直親到脖子,想要解開我浴袍的腰帶”蘇韻無視渣蘭那鼓勵的眼神,不堪回首地一捂臉,“然后客房服務過來敲門說,我之前和前臺要的衣服送到了。”
聽得這么一句,渣蘭頓時忍不住罵了一聲蘇韻不怎么懂法語,不過聽語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被客房服務的人驚醒過來之后,我就推開了他,然后拿著衣服沖進浴室換上,接著直接沖出了房門回去我住的地方”蘇韻神情復雜地一攤手,“再之后,我就到了你這里了。”
渣蘭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終于定格在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鐵青色調上“就是這樣的親密接觸,你大老遠的跑來我家”
“對于我們華夏人來說,這已經是很親密了。”蘇韻無比認真地強調道。
渣蘭就差沒拿趴在腳邊的狗子丟她了“對于我們法國人來說,這他媽連個屁都不是”
他從前是不是一直眼瞎為什么會覺得蘇韻這孩子有他年輕時的風范
僅僅只是一點親吻和撫摸,她就頂著那個風流花心又不想負責的樣子過來求助而他還那么認真地陪著她說了那么久
面對渣蘭這近乎狂暴的模樣,蘇韻一時間還真的是有點懵了。
當然,認真算起來,其實就是兩人的觀念實在是隔著天與地的距離從前蘇韻那一副對什么都仿佛游刃有余的樣子,其實就是吃了時代眼界差距以及重生之后年歲尚小的紅利,于是就顯得一派異于常人的早熟聰慧;但問題就在于,蘇韻重生之前在工作上是年輕的技術骨干,但也因為頭發基本都被拿來搞事業了,所以直到重生之前的最后一刻都還是個母胎單身汪
因此在蘇韻這里,工作和待人處事方面能吃老本吃得特別順口,然而在復雜詭譎的情場之上,卻是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兼且這次的對象又換成了同樣是情場新手的陳柏楊,那么兩個人就必然達成了一個“菜雞互啄”的局面。
渣蘭忍不住為此再一次長嘆數聲“我是為什么還要幫你,可能這就是這么多年來潛移默化養成的可怕的習慣了只不過是幾個吻而已,你完全可以輕松解決,然后將一切變回你想要的原狀這是我的拿手好戲了。”
“噢,你還真是渣。”蘇韻唾棄了渣蘭一聲,隨后又親熱地握住了他的手,“快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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