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到新媳婦兒的第一眼,我心思就再沒往別的地方挪動。
嘿,居然捯飭的跟電視劇里早先的新娘一樣,不光一身得體的紅色喜服,還蓋著蓋頭。
雖然看不見臉,可這身條是真不賴。
這小手,白得像是玉石雕琢一樣
我怎么就想不起來,我娶的是誰來著
無所謂無所謂
車沒開出幾公里,我的手就已經挪到了新媳婦身上。
回到村口的時候,幾乎游遍新媳婦全身的兩只手,終于從她衣服底下抽了出來。
近幾年,我最喜聞樂見的,就是十里八鄉誰家娶媳婦兒。
不光能借鬧伴娘的由頭占伴娘便宜,還瞅機會對新娘子上下其手。
別人結婚是不待見我的,今兒我結婚,該來的不敢不來,但卻沒人敢鬧伴娘,更沒人敢靠近我媳婦兒。
村口臨時支起的大棚底下,拉開了喜宴。
伙同兩個兄弟挨桌敬了酒以后,我已經喝得有點搖晃了,隆重正式地給姥爺和老娘磕了頭,站起來的時候,那倆人眼里都含著淚花花。
我我喝多了,得得先回屋躺會兒去了。
這話說的雖然含糊,但四周圍還是響起一陣竊笑。
小禍,你這就憋不住啦有那膽大的,借著酒勁調侃道。
當我笑著看向跟著他來喝喜酒的大嫂子時,他趕緊把臉轉一邊去了。
回家這幾步路我還在琢磨我娶的到底是誰來著
等跨進院兒里,我心里就敞亮了。
是誰掀蓋頭一看不就知道了
實際打從進了屋,門一關,我就一刻也沒閑著。
我沒有先掀新媳婦的蓋頭,就把我在車上干的那些事,又打亂程序,更加肆無忌憚地干了一遍。
直到新媳婦兒身上就剩下貼身的兩件衣服,我才想起看她長什么樣。
蓋頭一掀開,我忽然一下子就愣了。
這女的是真漂亮,漂亮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
可是看上去,她年紀怎么會比我還大呢
而且我越看她越覺得眼熟,可偏偏想不起來她叫什么,也想不起來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傻樣
女人的臉早就漲紅的能擰出水兒來了,羞澀地睨了我一眼,坐在床上側過身,將白花花的后背對著我。
我抬起一只手,指尖緩緩向前,輕觸到她細嫩的皮膚。
瞬間,心一顫。
我絕對是認得這女人的。
廢話,這又不是封建包辦婚姻,都娶回家抱上床了,哪能不認識
不對
認識歸認識,我怎么就覺得,我和她之間,不該是現在這種關系呢
一時間心亂如麻,手指卻不自覺的動作著。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里又再狠狠打了個激靈。
我并沒有對她做什么侵占性的行為,就只是一根食指,在她后背上寫畫。
一撇一捺,一點一劃
我遲疑了一下,微微用力,一咬牙,將似乎應有的最后一筆畫了下去。
是驅邪符
驚呼出口的同時,我腦海中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
女人也驀地轉過身,眼神復雜,驚聲叫道徐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