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祿選了一樓,那我就去樓上。
來到二樓,尋遍了整一層,也沒發現蛛絲馬跡。
上了三樓,我仍是打算按部就班的沿著走廊挨屋搜尋。
忽然,就聽身后方好像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我停下腳步,下意識透過一側對外的窗戶,朝著天上的月亮看了一眼。
我怎么越來越覺得,這棟樓才是整個校園里最危險的所在
希望三白眼別真的跟我兩條心,他如果真在關鍵時候掉鏈子,那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轉身往回走,私語聲越發清晰起來。
聲音是從一個房間里傳出來的,像是一男一女在小聲對話。
我支棱起耳朵,掂起腳尖,朝著那房間靠近。
說話聲斷斷續續,還不時摻雜女子旖旎的聲音。
我暗暗皺眉,這是林彤個人針對我的套路
還是狄金蓮已經中了招,在向我放大招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牽涉到男女關系的俗套陷阱,鐵定不能是遭受過非人對待的魘婆本人施放的。
既然想到是陷阱,我便不再刻意躡手躡腳,徑直走到跟前。
房門關閉,而且反鎖了。
和實驗樓不同,因為學科、教學目的的特殊性,這棟樓是單向的,也就是走廊一側是課室房間,另一側就是對外的一排窗戶。
房間除了反面向外的窗戶,朝著走廊的一邊,也多數有窗。
據說這樣有助于開發腦細胞,讓那些不以手術刀為吃飯家伙的學生更好的提升專業成績。
我看了看門上的銘牌,很詳細,除了課室牌號,還用小字標注著一個阿拉伯數字25。
最多容納25人,算是間小課室。
同樣是百葉窗,但這屋的窗戶并沒有拉嚴實。
透過窗縫,隱約就看到屋里只有兩人,黑暗中兩團格外顯得白的身體,正在講臺的講桌旁糾纏。
我本能地瞇起眼,細看之下,身子不由得一震。
那男人的樣貌我是沒看清楚,可那女人的發型身段,怎么這么像是季雅云呢
不能夠
季雅云雖然失蹤了,但那絕不會是她。
也不一定
要知道林彤精通心理學,而魘婆又最擅長以夢境結合現實
不能夠,林彤再怎么鉆牛角尖,心思走歪,也不會對無辜的人做這種事。
魘婆那就更不可能了。
難道是狄金蓮
不對
這樓里哪來的男人
那男的是誰
心念電轉,我只覺得腦子中間像是被擱置了一枚燒紅的鋼針,怎么想怎么難受。
垂眼間看到手上的如意扳指,我心一橫,徑直來到了門口。
如意扳指的巧妙之一,是各種卡簧金屬片的齒牙不同,軟硬程度也不同。
所以當我將合適的簧片伸入鎖孔輕輕轉動,并沒有發出特別明顯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