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在泥娃娃里笑著點點頭,“嗯嗯,四是我。”
“為什么要給我們糖”我好奇的問。
“這糖是我吃過的,你們帶著我吃過的糖,我就可以保護你們啊。”茶茶說道。
“保護我們”
我愣了愣,把今晚的經歷回想了一遍,很快得出一個吃驚的結論
“你居然懂降頭術”
貌似刺猬頭最后向我下血降的時候,我都沒來得及反應,是小家伙替我抵擋了那血霧人頭的。
“不懂,但是那個壞人害人的法子我都見過。”茶茶嬌憨的說道。
“你見過”
我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小家伙是我從王希真家里帶回來的,在那之前她可是降頭是養的鬼童子。
我雖然不懂降頭,可也知道無論是鬼古曼童還是鬼童子,都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煉就養成的。
茶茶看上去年紀雖小,實際上已經不知道被降頭師養了多久,才能成為鬼童子,繼而變成現在的靈鬼。
她說她見過那些害人的法子,那多半是在煉制她的降頭師那里見到的。
看來王希真說的那位師傅,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否則茶茶也不會這么見多識廣了。
我想了想,問道“你今天晚上跟著我去了”
茶茶似乎猶豫的一下才點了點頭,說是。
“你出來,讓我看看你什么樣。”我對小家伙越發地好奇。
“不要,這身體四我的”茶茶有些驚慌的往泥娃娃里縮了縮。
我一時無語,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有些心疼。
我沒再強迫她出來,而是就今晚的事又問了她幾個問題,得到的答復后我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后又點了三根香插在香爐里,心情復雜的說吃完早點睡吧。
我以為今晚是我救了司馬楠的命,可事實是,如果不是小家伙耐不住寂寞,偷偷跟著溜了出去別說救人了,我和季雅云怕是也已經沒命了。
除了司馬楠的臉是我用符箓控制住了狀況外,無論是二樓窗外撲入的蟲霧,還是在天臺幾次抵擋刺猬頭的大招,都是小家伙或明或暗幫我解決的。
甚至張寬中的噬髓降,都是茶茶見到我用自己的血替他畫符,才出手替他解了降頭,并且賞給他一顆糖,把他列為了保護對象。
我實在太高估自己了,也太不把小家伙當回事了。
她是靈鬼,不懂降頭,但卻是降頭師養出來的靈鬼,懂得破解降頭
轉過天我休息,本來以為能睡到自然醒,卻是天剛亮就被電話吵醒了。
打電話來的是黃海林,他在電話里哭著說出事了,紙人出事了。
半宿沒睡,我困的不行,就讓他下午帶著紙人來找我。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還賴在床上,樓下突然傳來開門聲,緊接著就聽季雅云在樓下問“徐禍,你起床沒”
穿好衣服下了樓,就見她兩眼紅腫,眼睛里滿是血絲,顯然是為了凌紅的事一晚上沒睡。
我說“如果你還是想問我為什么殺凌紅,我想我沒辦法回答你。”
季雅云搖搖頭,“我早上看了小紅以前給我拍的照片,發現一些東西,想讓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