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禍,我對不起你,我賣掉了你家的房子。可可我是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見呂珍哭訴起來一發不可收拾,頭終于忍不住猛一擺手
“時間有限,長話短說。”
我相信呂珍有太多話,或許說,她有太多她自認為的委屈想要向人訴說,但事實是,我和她不熟,出于人性,我同情她,那只是因為相識一場。
說真的,我也不愿意聽她哭訴。
套句老話,誰家沒有本兒難念的經
我和您不熟
迫于某鬼差的淫威,呂珍沒有繼續絮叨。
當她具體說出見我的目的后,我終于知道她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道歉,知道她為什么沒臉見我了。
“鐺鐺鐺鐺”
敲擊金屬的聲音傳來,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天已經大亮,一個年輕的警員站在柵欄外,邊用剛才敲擊柵欄的大鑰匙擰開牢門,邊含糊的說
“提提神,走吧。往后老實點,別再犯事了,不然下回就直接送你去看守所了。”
在領取被繳納物品的窗口辦手續的時候,我碰到了孫屠子。
這家伙貌似休息的很不錯,邊抹著眼角的眼屎,邊問我,等會兒去哪里吃早點,還問我要不要去喝早酒。
“你猜,是誰來撈的咱們”
我揶揄的問了他一句,從窗口接過背包,兩手一摸,心里猛一咯噔。
“我的東西呢”我對窗口里頭的人問道。
對方從交接的簿子上撕下一張遞給我,用水火不侵的口氣說
“我這兒就這些,有質疑,拿著單子,問接管警員,讓他來找我。行了,趕緊走,別耽擱事,下一個。”
“哎喲我艸。”孫屠子到底沒忍住,扒開我,把腦袋從窗口伸了進去,“我們徐主任包里本來可是裝著兩根金條呢,哪兒去了”
不等對方翻臉,我一把將他拽出來,拉著他脖領子就往外走。
“少什么了”孫祿邊甩開我邊問。
“靈牌”我眼珠疾速轉動,但在特殊的環境下,我真是一點轍也沒有。
封印著白長生和魘婆的靈牌,本來是我隨身攜帶。
進來的時候包被收了,再拿到包,里頭的靈牌明顯不見了
出了拘留室的門,我顧不上抬頭看久違的天空,忙不迭拉開背包,兩個靈牌果然不見了
“艸”孫祿立刻要回頭去找。
然而,這時我卻發現一件比起遺失兩個靈牌,更讓我震驚的事。
“怎么了”孫祿扒拉我一下,“走啊,回去找丫去”
“不見了”
“我知道啊,靈牌不見了嘛”
“不是”
我猛地回頭,“喜子不見了”
“喜子”孫祿一愕,片刻終于反應過來“陰陽刀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