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耽擱時間了,脫衣服吧。”
“脫什么衣服”我徹底懵了。
岳珊反倒反應沒那么強烈,只是站在原地,緊咬著下唇,眼里包著淚,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說過,你白天已經見過徐禍了。如果覺得他不值得信任,你可以選擇不找他幫忙。”白晶淡淡的說道。
岳珊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一咬牙,背過身兩只手開始在身前動作。
我多少回過些神,急道“喂,你們到底在干嘛白晶,她究竟是什么狀況”
話說一半,我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因為,我說話的當口,岳珊已經把外面的羽絨襖脫了下來。
我是陽世惡鬼,但絕不是色中惡鬼,更加不會被一個女人的背影迷惑的神魂顛倒,何況那女人還穿著衣服。
讓我呆若木雞的原因是,岳珊雖只脫了外套,我卻猛然認出,她是誰了
她里頭穿的是一件高領的煙灰色羊毛衫,下半身是一條普通的呢子褲。
就是這再平常不過的衣服,卻將她夸張的背影曲線,完全彰顯無疑。
只能是說,岳珊的身體曲線,能夠讓大多數成熟男人心動,甚至于是過目難忘。
正因為如此,她脫下外套的瞬間,我就立刻想起,這樣的身影,我不久前才剛剛見過一次
“你現在總算知道,她為什么要來找你了”靜海的聲音幽幽傳進我的耳朵。
“她她是那個新娘子”我感覺有些口干舌燥,更有一種十分不祥的預感。
白晶斜了我一眼,沒說話。
可從她的眼神里,我已經得出了答案。
面前的女人,居然就是我們去城河鎮那晚,見到的那個新娘子
我總算是能體會到,孫屠子為毛能通過屁股辨認出一個人的身份了。
那晚我們誰都沒看到新娘的臉,可那新娘子夸張的身形曲線,卻都給在場所有人所有男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岳珊,就是那晚配陰婚,差點和臭鼎拜了堂的新娘
見岳珊停下動作,白晶幽幽嘆了口氣,“我知道這有些難為你,可陰倌給人看事,和中醫替人看病也差不多。需要通過望、聞、問、切才能夠判斷具體情況。你至少要讓他看到、讓他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么,他才能想辦法幫你。”
她的聲音很輕,但極具說服力。
我看不到岳珊此刻的表情,只知道她又猶豫了片刻,終于一把將上衣脫了下來。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偏過頭看著白晶問。
我可不是君子,可也不會讓女人覺得我是下三濫。
最主要的是,岳珊長相普通,但皮膚實在白的讓人眼暈。
再加上她那夸張的后背曲線此刻已經幾乎全無遮擋
再盯著看下去,保不齊就會產生有礙觀瞻的反應。
白晶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臉色也有點微微發紅。
不過,她還是用她那感性的嗓音對我說“你過去看看,她左肩下方的是什么吧。”
我只能是硬著頭皮點點頭,快步走過去,向著她所說的方位看去。
只一眼,我整個人都傻了。
詭命陰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