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婆是怎么死的就不用說了,男女之間那點事,對魘婆來說,可是最大的禁忌。
或許正因為兩人茍且那次,魘婆才沖破靈牌封印,寄附在了某人身上。
魘鬼自身有男女之分,魘婆是絕不會附在男人身上的,那就只能是附著在了管妙玲身上。
要按這個邏輯,老古說去找管妙玲倒是沒錯,可他卻沒想,管妙玲現在被打的跟戰敗的功夫熊貓一樣,又因為是嫌犯,勢必有警務人員看守。這會兒去找她,估摸著我們連病房都進不了。
我把這些對老古一說,讓林彤繼續開車去西城分局,繼而對老古說
教授,咱這事,得一碼一碼處理。現在咱首先得去分局,把卓廣明的事辦完,因為他是監守自盜,我是被害人。
因為童小秋的事,老虎這會兒也相信一些事。他負責卓廣明兩口子的案子,咱找到他,再把這事有選擇的跟他說,當是找他幫忙,后續肯定會更容易進行。
老古看著我眨巴眨巴眼,忽地一拍禿頂的腦殼,媽巴子的,我教出來的徒弟,到底還是不如林老頭
一路無言,到分局找到老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然而,在老虎的辦公室里,我卻是意外見到了另一個熟識的人。
趙奇從沙發里站起身,向我伸出右手,好久不見。
活死人墓出來后,我不是沒想過找他,但一是惡感一旦生出,無論他是否被控制,我內心都不想再和他多接觸。
再就是,我特么比唐僧還忙,不求真經,卻似九九八十一難,一難接一難,時間稍長,就把他給忘了。
這時再見到趙奇,我沒和他握手,只是看了看他還裹著紗布的半邊臉,傷怎么樣了
活死人墓那次,他被業火焚燒,實在應該傷的不輕。
趙奇咧咧嘴,習慣性的挑起一邊的眉毛,卻是牽動傷口,疼的一陣呲牙咧嘴,嘶死不了,不過,我也不打算去棒子國整容。一糙老爺們兒,丑點就丑點吧。
見到他這招牌動作和窘樣,我能認定,他是趙奇本人,可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似乎和我一樣,又咧咧嘴,指了指老虎我也是剛來,找虎哥有點私事。我的事可以等他下班再說,你先說你們的事吧。對了,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
不用
那你就回避一下吧。我幾乎是和老虎同時說道。
趙奇朝著我咧咧嘴,又沖老虎點了點頭,邁步出了辦公室。
我沒工夫跟老虎閑話,直接了當問他,卓廣明現在怎么樣了。
老虎說,一回到局里,人就審了。
不過,卓廣明現在人還很激動。以前這人是很隨和的,這會兒就像變了個人,無論跟誰都瞪眼叭嚓的,那眼睛紅的,就跟還正殺紅眼的殺人犯一樣。
我現在都在想,要不要把他也送去醫院,鑒定一下他的精神方面是否出問題了。
說完這句,老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前探著身子,小聲問我你說你丟的東西里,少了一個人,該不會是那東西,附到了他身上,才會
不等他說完,老古就大聲說別鬼扯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兒,要是有臟東西敢在這里鬧事,要不就是窮兇極惡,除非大羅金仙誰也收拾不了;要不,就是你們風氣敗壞到家,從上到下每一個都該把自己個兒關進號子里
老虎顯然是想到了卓廣明監守自盜的事,臉一陣紅一陣白。
我沉聲對他說我想見見卓廣明。
行。
我轉向林彤師姐,你現在知道,我要你來幫什么忙了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