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林彤還多少有點運動細胞,季雅云就是個實打實的豆傻包,特別是在經歷了剛才的怪事后,我可不認為,這個連著六年都沒考出駕駛本的婆娘能一個人爬過來。
有竇大寶做后盾,輕車熟路返回對岸。
季雅云睨著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還非得回來接我啊
你自己說呢你要是有林彤那急智,有逗猴的花生我都不至于再回來我邊說邊解下繩子,替她綁在腰上。
近距離接觸,季雅云多少有些臉紅。
我剛想打趣兩句,猛然間,就見她瞪圓雙眼,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吃驚表情。
我心一繃,想到那兩次出現的詭異老猴,攥著輪胎扳手急忙轉身。
看清背后的情形,卻是整個人呆若木雞。
那只禿毛老猴并沒有再出現,我看到的,僅僅只是一座橋。
和之前不同的是,眼前的并非是被沖毀的橋梁,而是一座雖然陳舊,卻還完整的水泥橋
怎么會這樣的季雅云顫聲問,這橋不是被毀了怎么又出現了
我干咽了口唾沫,我要是能回答上來,不用等過去,現在我特么就跟你圓房
竇大寶兩手拱成喇叭,沖這邊大聲喊
禍禍,你把自己也綁上,我百分百能把你倆拽過來
竇大寶絕非迷之自信,以他的力氣,若是發狠,拉拽兩人并非不可能。但他這樣說,卻是表明,他身在對岸,并沒有看到我們所見到的邪異景象。
大寶,你現在看,這橋有沒有變化我大聲問。
變化什么變化
他訝異的表情,證實了我的猜想。
被洪水沖毀的橋,竟魔幻般的復原了。然而,卻只是存在于我和季雅云,或者說是這一側岸邊的視角下。
我撿起一根樹枝,扔向橋面。
不出所料,樹枝一落下,立即消失不見,我沒看到樹枝落水,就只見樹枝隱沒于橋面,似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想了想,沖竇大寶喊先別多說,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馬上把林彤弄醒
我認定是魘婆在作怪,不然損毀的橋梁怎可能復原
我甚至懷疑,之前兩次出現的禿毛猴子,也是魘婆搞的鬼。
這原本被迫害慘死的魘鬼,在和管妙玲接觸過后,似乎已經再不值得信任了。
林彤只是受了擦傷,昏迷多半還是因為受驚過度。竇大寶掏出隨身的清涼油,只在她鼻端抹了一團,她就幽幽醒了過來。
和普通人醒轉不一樣,林彤并沒有犯迷糊的過程,而是一睜開眼,就爬起來,沖著這邊大叫
那猴子是假的,我能看見它,但感應不到它的意識。那老猴子應該是不存在的
那這橋呢我直接問。
橋橋怎么了林彤也是一臉疑惑。
我吐了口氣,和季雅云對視看來這次是我想多了。
季雅云軟弱不假,卻是不傻,點點頭,我剛才也以為,是她搞的鬼,現在看來,我們都冤枉她了。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我咬咬牙,涼拌瞎子蹚盲道,硬過
我大聲把這邊看到的怪象跟對岸的竇大寶和林彤說了一遍,兩人都是吃驚不小。
我急著對竇大寶說現在我們還按原先的法子,沿著我綁的繩子過去。你在那頭看好了,要是行差踏錯,你他娘可得早點說,別等我踩空了才放馬后炮
跟著又放低聲音對季雅云說你就跟在我后頭,我踩哪兒,你就踩哪兒,千萬別走錯。手你就抓著我的皮帶吧就是得掌握好力度,別把我褲子拽下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