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在乎她失禮的態度,笑著扣緊她的手腕,兩面宿儺舔了舔嘴角,戲謔著笑了一聲。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握緊她的手,懶洋洋地翻過身,將她圈進了懷里。
強烈的違和感漫上心頭,心臟仿佛就在耳邊跳動,成海千森身體無力,在他懷里微微發抖。
兩面宿儺身上穿了件薄薄的浴衣,她的后背貼在他身前,可以清晰感受到溫熱的熱意,和線條流暢,結實緊實的肌肉。
“你為什么在我這里。”
兩面宿儺閉著眼,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戰栗,于是不免笑意擴大,玩味加深。
“我說過了吧,你是我的東西。”
她剛要反駁,兩面宿儺緊接著繼續說到“夢見什么了。”
察覺到她打了個寒顫,兩面宿儺又把她往懷里抱了抱,釋放咒力關上寒風倒灌的窗戶。
“真人。”
她抓住兩面宿儺的手臂,抿了抿唇。
深吸口氣。
“夢見他殺了好多人,夢見我身上有擦不完的血,夢見好多改造人圍著我,還夢見真人在我面前一直笑。”
兩面宿儺嗤笑一聲,“就這。”
成海千森沉默片刻,“嗯”了一聲,“可是我忘不掉。”
她在他懷里轉了個方向。
“你能殺掉真人嗎。”
兩面宿儺睜開了眼睛,黑暗中,和她對視的一雙赤瞳陰郁的格外清晰。
他并沒有回答他她的問題,而是冷著聲音低聲說到“別太得寸進尺了,小鬼。”
成海千森打心眼里希望真人死,被腦花吸收還指不定又會生出什么事,真人死了最好。她沒有退怯,她想了一下,試探性把手主動搭在他的腰上,湛藍色的眼眸里盛著薄薄水霧,但卻把堅定和可憐拿捏的恰到好處。
“宿儺,這是我的請求,只是請求而已,求求你啦。”
連尾音勾人的撒嬌都恰到好處,仿佛已經預習了上千遍。
兩面宿儺揚眉看她,從喉間發出一聲嗤笑。
他的眼底沾染了戲謔和惡劣的笑意。
毫無疑問,他被取悅到了。
他的視線垂目和她對視,順著少女明亮的眼睛,下滑到線條優美的下頜,然后落入鎖骨中間敞開的衣領。
“真敢說啊。”兩面宿儺說,聲音里帶著意義不明的笑聲。
成海千森腦子里有豐富的帶顏色的小本子姿勢,這代表她非常懂兩面宿儺這股危險的氣息代表什么,強烈到濃郁的侵略氣息裹挾著冷香,熏得她吞咽一口口水,心臟跳動再度加快,眼睛依然明亮水潤著注視著他。
其實,和兩面宿儺doi,一點都不虧。
畢竟,她確實饞他身子。
而且,他開口就是諏少聲音。可以代餐葬儀屋,跡部景吾,神宮寺蓮
我可以收獲n重奏的快樂。
“說說看,你準備付出什么。”他懶懶一笑,按著她的背又一次靠近,落在耳邊的聲音低沉而蠱惑,溫熱的吐息掃在少女緋紅的臉頰。
“什么都可以。”
她低下眼睛,下定決心,徐徐出聲。
兩面宿儺低笑出聲,臉上玩味的笑容又擴大了幾分。
人類于他而言都無所謂。
千森之意義,和伏黑惠對比起來是完全不同的。他感興趣于伏黑惠更深的潛力發掘,想看他最后能做到什么程度,姑且稱得上一句期待。而千森帶來的,是另外一種的欲\望,他樂于觀察她的行為和表情,期待著少女每走一次做出的反應。
毋庸置疑,毫無咒力和體術的少女是再普通不過的存在,甚至于非常“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