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銀面身體朝后一仰,倒在床上,“就是難受。”
以前受傷的時候或者挨餓的時候,心臟也會有感覺,心跳會變得壓抑,胸口會變得沉悶,可是這次心臟沒有感覺,不適感來源于別的部位,究竟是哪個部位,他不清楚。
夜蟬若有所思地看著銀面,慢慢說“你不是一直好奇琥珀黑曜為什么背叛嗎”
銀面紅著眼抬頭看著夜蟬。
“要不要親口問問他”夜蟬說,“他還在某個分部的牢房里關著呢。”
“可以嗎”銀面驚訝且茫然地問。
“可以。”夜蟬說,“我請示過老板了。等你身體恢復了再去。”
“好。”銀面躺了回去,把腦袋放平了。緊接著他又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于是再度抬頭問,“有人活著嗎”
“沒有,都死了。”夜蟬抬了抬眼皮。
“都死了可是我昏過去之前,明明應該還有幾個人是活著的,他們受重傷不治身亡了嗎”銀面說。
夜蟬眉梢動了動說“是啊,不治身亡了。”
“富婆讓還活著的人帶話。”銀面想起了這件事,直覺上這件事似乎非常重要,所以他說了出來,“告訴夏娃,這次,是我贏了夏娃是誰啊,夜蟬我們組織里有個人代號是夏娃嗎”
夜蟬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銀面。”他皮肉不笑地說,“這個話,那幾個戰斗人員臨死前已經帶到了,不用再帶了。”
銀面問“那夏娃”
“你暫時沒有權限知道這件事。”夜蟬說。
他眉頭緊鎖,轉身離開了醫療室。
隗辛是吊著胳膊回到安全據點的,給她接胳膊的醫生醫術水平著實一般,他切掉了左臂關節處已經愈合的血肉,然后把斷掉的左臂接上去,但是隗辛的傷口愈合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來不及縫合,反復切了五六次依然沒有把胳膊被縫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