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教徒,隗辛不能粗暴地使用精神讀取,她打算抓到人之后先拷問,問不出來就塞進腦機,還問不出來那就真沒轍了。
這位博物館館長一人獨居,隗辛一路沒經歷什么波折就闖進了他的家。
然而事情完全出乎隗辛的意料。
他死了。
寬敞的客廳里,博物館館長瞳孔放大倒在地上,身體表面沒有任何傷害,只有停止的脈搏和心跳昭示著他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隗辛掃描他的身體,發現他的體溫很低,顯然已經死了很久。
她蹲下來檢查他的尸體,沒有任何發現。
隗辛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要是這位博物館館長死去不超過兩個小時,在他大腦活性充足的時候將器官提取出來保存,還可以嘗試腦機讀取,可是他死亡顯然不止這么點時間,不可能從里面讀取出記憶了。
在尸體沒什么用的情況下,取走它是不明智的,這可能會打草驚蛇。隗辛也不敢取血用血之靈,血液不純凈是小事,萬一他的血液中有神血,那就是大事了。
隗辛謹慎地從館長身上取了一點點血,打算拿去機械黎明化驗過再考慮讀取。
館長死了,這多少也是一個能上當地新聞的大事,這里不宜久留。
隗辛取完血直接離開了。
她調取在博物館拷貝的員工信息,挨個查看員工們都住在哪里。保安是秘密教團外圍成員,那么員工呢能抓到一個是一個。隗辛尤其懷疑那位帶她參觀博物館的講解員,他給她一種詭異的感覺。
她確認了員工住址,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然而一到那位講解員的住所,隗辛就聽到了警笛聲。
她一驚,躲在了暗處,看著緝查部帶著法醫和偵查員從一棟平平無奇的居民房邊上推出了一具尸體,尸體已經被裹尸袋包好了,圍觀的居民議論紛紛。
那個講解員也死了
安保員盤問第一個發現尸體的居民,他嚇得面無人色,說話都在打顫“我外出買菜,突然看見一個人渾身是血地躺在大樓旁邊的地面上,這年輕人肯定是跳樓自殺了,不關我的事啊”
安保員還安慰他“沒事,帶你走就是做一個例行調查,做完筆錄就能回來了。”
無人在意案發現場飄著一張紙條,那字條上沾了血,隨風滾動。
隗辛上前,拾起字條,看見上面寫著一行潦草的字。
“還未歸來的必將歸來,還未復蘇的必將復蘇。”
紙條一翻,后面還有另外一行字。
“答案藏在門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