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道“這是有可能的,只是可能并性不大。他們有嚴格的紀律。雖然這一次是關于楚天風緊急撤離的請求,屬于較為急迫的情況。因此我們也看到這家伙今天就來賭場放情報。但是他的上級不可能說見他就見他。這樣更加危險。所以,楚天風放了情報后,他的上線,取走之后必然不會在賭場多逗留。”
錢金勛,道“嗯,你讓咱們出來的意思是,直接打電話叫情報處的兄弟們都趕過來對吧之后我們直接調查所有的,今天除了那三個跟梁子山玩牌的賭場貴賓”
范克勤道“倒不是這個意思。但你說的方向是對的,我們還可以縮小一下范圍,到現在沒走的,基本可以排除。日碟分子不會這么不小心,得到了情報還肯在情報交集地多待,梁子山他是放情報的人,而且必須要玩一陣,才能讓人不起疑。而取情報的上線,不會這樣。不然情報交接之地反而會引起注意,這是日碟分子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梁子山進入賭場后,走的一切貴賓人士,甚至是賭場的服務人員,這里面一定有日碟分子。”
錢金勛,有點為難道“克勤吶,你考沒考慮道,咱們要是大張旗鼓的調查,日碟必然會反應過來,知道這是我們給在他下套,從而撤離。”
范克勤道“所以,只要這個日碟上線不露面,我就一天不會動梁子山。我拉你出來的意思是,咱們等那個叫阿翔的下班,直接就詳細盤問他一個人。”
“明白了。”錢金勛道“你是看剛剛盤問的時候,那小子記憶力很出色,所以臨時打的這個主意。”
范克勤點頭道“對。我們現在只需要等著他下班就行了。”
范克勤和錢金勛作為頭頭,倒是不必在這里干等,只需要吩咐手下做事就好。因此沒一會,去盤問那三個賭客的張志凱回來,確定了阿翔所說不假,道“科長,組長我進去的時候那兩男一女,正在嘿嘿嘿怪不得那個叫阿翔的說不方便。我隨后問了那三個人,他們除了沒看見梁子山剛來時去廁所大號以外,中間只出去過了一次,時間約十點中前后,最后出去也是梁子山說太晚了,不玩了。我對了一下時間,跟我們看見他出門的時間差不多,能夠對得上。”
錢金勛道“好,讓你們趙隊長留下指揮,你負責帶著兄弟具體實施。你們在這里布控,依舊是所有貴賓全都拍攝照片留底,等到賭場關門,那個叫阿翔的出來,直接帶回處里。我們還有必要深挖一下,記住,行動時不要讓別人起疑。”
趙洪亮和張志凱同時說了聲“明白。”
在臨走前,范克勤又叮囑了一句“有任何意外情況,立刻通知我和科長。”而后兩個人再一次溜溜達達的走出了金街,取了車子,回到了情報處。
兩個人都沒回家,在各自的辦公室睡了一宿。范克勤迷迷糊糊正要醒來的時候,被一陣鈴鈴鈴的電話鈴吵醒了,首先看了看表,早五點三十分,這可不是個好的時間段。
接起電話后,卻是楊繼承的聲音,道“組長,剛剛有人接觸了那對楔子。”
范克勤一頓,道“現在什么情況”
楊繼承道“那人剛剛進去也就一分鐘,還沒出來。”
范克勤道“你們做好監聽工作,我馬上就到。”
掛上了電話,范克勤直接起身,來到了科長辦公,直接推門而入,錢金勛這家伙是科長,待遇自然好一些,在旁邊的一個小屋里是有休息室的。這家伙此時正在里面的床上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