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飛熱情的招呼下,首先給他們兩兄弟二人上了茶水,又遞了香煙,而后坐在了沙發上。
周飛笑著說道“一會咱們吃鍋子。我下班前給旁邊一個正宗的蒙古館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六點的時候送過來。”
錢金勛樂呵道“周飛兄,怎么的弟妹沒在家呢”
話說軍統是有一條“日寇不除,何以家為。”的家規。但是在這之前就已經結婚了的,你總不能再叫人家離婚吧,這個周飛就是之前結的婚。
周飛聞言,解釋道“這不是在遷都的時候,路上兵荒馬亂的,我叫她先回鄉下老家躲躲。我這個房子也是剛剛置辦沒多長時間,打算過段時間咱們處里一切都穩定了,到時候再把她接過來。”
錢金勛放下茶杯,道“周飛兄對黨國的忠誠,另兄弟我欽佩一直還不知道,兄弟你有孩子嗎”
周飛點了點頭,道“有,我們鄉下成親都早,今年都已經五歲了。后來我這不是到城里念書,而后有興被處座看中來到了情報處。說起來,已經挺長時間沒看見孩子了。”
范克勤在旁邊溜縫,道“周秘書真是對黨國一片赤誠啊。隨著咱們轉進重慶,這里雖比不得上海,但建設也是極快的,啊我看過些日子還真得把嫂夫人和孩子接來。讓他們也享受享受。”
周飛笑道“是啊,咱們出來革命,抗日,不就是為了家人孩子嘛。”
錢金勛點頭,道“周飛兄這句話說的透徹。”
幾個人又聊了一陣,錢金勛話鋒一轉,道“哎對了,周飛兄,今天上午的時候,您找我還有別的什么事來著”
他說的好像對方已經跟他說完,自己卻忘了似的。這樣的談話方式再次讓范克勤佩服,這是給對方臺階,放在后世就叫高情商。
果然,周飛聽罷心里舒服,不過還是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今天是有事求錢科長。”說完還有點不大好意思。
錢金勛道“到底怎么了放心,就是事情再難辦,咱們兄弟一起想辦法,總能成的,說說。”
注“首先感謝,藝欣秋月,小南1967,兩位書友的又一次打賞,么么噠晚上還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