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聞言起身,道“朱科長,兄弟就不陪你了,祝你旗開得勝啊。”
朱魁看了兩眼漂亮的華章,露出一個笑容,道“行,老弟盡管去忙,我也回去安排一下,可是不敢耽誤老弟這么重要的情報。”說著還啪啪的拍了兩下文件袋。
朱魁走了之后,范克勤跟華章也來到了地下室,直接進入了七號刑訊室。
薛佳寧此時已經被脫了個一絲不掛,綁在了大字型的鐵架子上。廉明禮和文德已經在刑具墻旁邊站好。等范克勤坐在了桌子后面,華章也隨之坐下,拿出紙筆隨時準備記錄。
范克勤看了看薛佳寧的狀態,道“讓她精神精神。”
文德聽罷,抄起水桶兜住頭面,就給她來了一桶。薛佳寧這女的自從昨天被打暈,帶回情報處,一個晚上都被反吊著雙臂,只有一個腳趾尖才能堪堪用上點力道。因此這一宿折騰的她,從骨頭縫里往外的又酸又麻又痛。肩膀早已經脫臼掉環兒了,肌肉被繩索拉扯的撕裂傷,無時無刻不折騰著她的神經。
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有人把她放了下來,卻又綁在了鐵架子上。早已筋疲力盡的薛佳寧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渾身打了個冷顫,一口水被吸進了肺里,不由自主的咔咔咔的開始咳嗽起來。
范克勤見她徹底的清醒過來,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薛佳寧抬頭看了眼范克勤,道“薛佳寧。”
范克勤聞言沉聲,道“一個名字,有必要隱瞞嗎”
薛佳寧吸了口氣,道“我就叫薛佳寧,你們抓錯人了。”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明白了。”而后揮了揮手,續道“你們倆把她腳趾頭碾碎。”
“是”答應一身,廉明禮抄起一個連在一起雙滾筒一樣的東西,中間大概只有五毫米的一道縫隙。而且上下兩個滾筒表面上仿佛是銼刀一樣,可以用來增加摩擦力。兩側還各有一個搖把子。
走到了鐵架子的下面,廉明禮一伸手,將雙滾筒其中的一頭遞給了文德,后者接過之后,用空著的那只手,與廉明禮一起抓住了薛佳寧的一只腳。對準了滾筒當中的縫隙,貼上去之后,立刻搖動起了側面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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