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滿倉接著說道“我立刻跟這些人打聽怎么回事,還真有幾個膽大的,跟我說,是這個酒吧的二樓,剛才連續開了一串槍。然后我就第一時間進入了酒吧,發現里面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跑光了,只有酒吧的老板和幾個服務生也是驚魂未定的樣子。”
說到這里,米滿倉用手指了指門口不遠的吧臺續道“我當時進來后,第一時間問的是里面的一個服務生,他反應說,在幾分鐘之前,二樓突突突的連續響槍,當時酒吧剛剛開門營業不長時間,因此客人還沒那么多,槍一響全都跑了。我當時想抓住刺客,于是立刻讓兩個兄弟封鎖了這里,于是在外面搜索了一圈,在后面的樓群里,有人看見了一個家伙形色匆忙,而且低著頭,用手捂著嘴,一邊咳嗽一邊快步離開,我估計這是他掩蓋自己的一種手段。而從他走路的方向來看,就是從酒吧出來的,于是我帶著另外的兩個兄弟就往外追。”
米滿倉說的很是清晰,而且手上還連帶著比劃,道“但是我追的時候已經晚了,范科長,你是懂行的,別說幾分鐘,就是幾十秒中,一個人的行進速度都能走出去一百多米,后面又是樓群,上哪找去我沒追上,到了后面第二個灰樓,發現有好幾個岔口,當時那又沒有人,根本找不到目擊者,于是只好回來。”
范克勤道“然后呢你問酒吧的工作人員,聽見槍聲為什么沒跑了嗎”
米滿倉點頭道“問了然后我回來,就反應過來這個事情了,便問那個服務生和老板,槍響之后客人都跑了,你們怎么不跑他們說,當時槍聲響起的太突然,根本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二樓有幾個客人驚慌的跑下來,嘴里一邊大叫二樓有人打槍,這才跟著一幫客人往出跑,不過那個老板還算鎮定,拉住了幾個服務員,說有人在二樓開槍,不可能還在原地呆著不動,而且槍聲停了能有一會了,人肯定跑了。于是他們幾個就又進來了。剛想仗著膽子上樓去看看,我就趕到了。他們的證詞我認為還是可信的,畢竟酒吧老板和幾個服務員相互都能作證。”
范克勤聽到這里,點了點頭,道“然后呢開始偵查現場了吧”
“對。”米滿倉道“咱們上二樓吧,我跟你說一下調查的情況。”
“好。”范克勤一擺手,道“米隊長請。”跟著兩二人通過旋轉樓梯來到了二樓。
米滿倉站在那個小包間的門口,推開門,往里指了指,道“當時這個人,來的時候,酒吧嘛,范科長知道的,燈光有點暗,客人雖然沒有到高峰的時候,但也來了十幾個,因此服務員有點不記得這小子長什么樣了,但肯定不是熟客。只能想起對方穿著青色帶黑色小條紋的馬甲衣褲,戴著一個有沿的,同樣顏色的布帽子。他當時要了一瓶杰克丹尼,沒用服務員送,他自己拿著兩個杯子和酒上到了二樓,但這一點經過這幾天的調查,可能是迷惑人的一種手段。因為那瓶酒的瓶身上和兩個杯子上,什么都沒有,很是干凈。這說明他到了樓上后,曾經自己清理過。跟著就沒動過酒瓶和酒杯。”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報告上有寫,我注意到了。那他付錢了嗎”
米滿倉點頭道“付錢了,是用的紙幣,沒法采集指紋。”
“嗯。”范克勤道“米隊長請繼續。”
米滿倉一邊回憶,一邊小心翼翼的帶著范克勤走到了小包廂里面,看了看窗口,說道“那名刺客當時就是在個窗戶,對著陳納德剛剛經過酒吧門口的車子開槍的。”
范克勤指了指地面上的粉筆痕跡,道“這些都是彈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