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道“你剛才是躲他呢吧,行了,他都走了,咱下去吧。”
錢金勛答應一聲,和他從車里走了下來。一同進入了萊頓西餐廳當中。錢金勛在前臺朝著里面的一個服務員說道“你們的祝經理呢”
服務員禮貌道“先生找我們經理能問一下是什么事情嗎關于訂餐的問題,我也可以為您解答。”
錢金勛順勢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來,道“他老家給他來了封信,托我捎過來,你幫我轉交一下吧。”
服務員道“好的先生,用不用我現在讓祝經理下來”
錢金勛道“不用,就說是他二叔祝宗旺給他寫的信。”
服務員點頭道“明白了,謝謝。”
說完幾句話,錢金勛和范克勤從萊頓西餐廳出來,回到了車里。錢金勛重新啟動的車子,往著城郊的方向開去。
范克勤在副駕駛道“用紙面的信”
“對。”錢金勛邊開車邊道“你得看是什么內容,如果就是一封最平常的家書,那就一點問題沒有。誰都不會注意。”
范克勤道“那你還親自出面而且你來遞信就是個破綻。”
錢金勛笑了笑,道“這可不是破綻,是一種觀察,處座特意跟我說,這小子是在藍衣社時期就跟處座的,而且一直在沉睡,誰知道現在安不安全,投石問路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盯上他,如果有他就不能用。回頭你安排幾個人,幫忙盯著點。我相信處座的眼光,這小子可能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周圍有沒有一些牛鬼蛇神了。”
范克勤道“不敢肯定,還把他加入計劃名單”
錢金勛道“處座太欣賞這小子的天賦了,據說他非常聰明,學什么都很快。這不是舍不得嗎,如果這小子沒問題,耐得住了這兩年的寂寞,處座打算直接讓他當這第二批名單的隊長。”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我有點明白了,這小子是不是以前性格比較跳脫。”
“哎呦。你的心理學就這么厲害這都能被你猜著”錢金勛有點詫異道“處座故意讓這小子沉睡了將近兩年沒有啟動他,就是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當時處座雖然沒用跳脫這個詞,但卻說是這個人什么都很好,就是性格上有點太活躍了,一旦能夠沉下心來,這小子一定能夠干成大事。”
范克勤摘下墨鏡擦了擦,道“恩,這么看的話,這人到是值得我們投石問路,處座考慮的還是很全面的。”
錢金勛點了點頭,道“可不是嗎,知道嗎哥哥我最欽佩的就是處座了,他的能力,真是沒的說,我感覺絕不在你之下。”
“別,肯定在我之上。”范克勤道“我專業能力還是非常自信的,但是政治頭腦,照你和處座比實在差的太遠,拍馬都趕不上。至今我就學會了一個,客氣,捧著說話,別的什么都不行。”
錢金勛道“是不是你跟德國呆的時間有點長了,德國人嘛,出了名的嚴謹,有一說一。你這有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范克勤搖頭,道“不是,德國也有政治強人,而且還不少呢。我這可能純粹就是沒這方面的天賦。不過好在我哥厲害啊,在這方面能提攜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