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笑道“這官大點是好啊。一句話直接解決了。”
錢金勛道“廢話,他就是管國防的,從軍隊弄兩個醫護營的人回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屁都算不上。”
范克勤道“你沒跟他說這是公務啊”
“你看你看你看”錢金勛斜著眼睛看著他,道“又來了吧。這要弄成公務最后肯定也能成,畢竟咱這面干的也是正事,他說到底肯定也會給你辦了。但你不想想,我怎么弄啊還念不念舊了我要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人家心里怎么想還打不打交道了”
范克勤“啊”的大悟,道“也是哈,那他沒說什么時候能成”
錢金勛再次不拿正眼瞅他,道“這事誰能保證多長時間啊還得查人,查清楚了才能調過來。不過你放心吧,這人我還算是了解,他說辦肯定會辦。”
范克勤彈了彈煙灰,道“成。那我可就等著坐享其成了。”
錢金勛道“哎,這話說的還是很漲什么來著你說的那個”
范克勤道“情商。”
錢金勛道“對,就是情商。”跟著他再次吐出口煙霧,道“差不多時間到了,我重啟了名單上的人,還是上次咱們出門碰見嫂子前約的那兩人。走吧。”說完,他站起了身子。
范克勤也跟著他起身,道“你行不行啊一斤酒下肚,沒飄啊”
錢金勛笑道“還成,開車回來的時候,沒撞死人。”
范克勤一邊跟他往外走,一邊道“嚓,那可保不齊,還是我開吧。”
兄弟二人來到了大樓外面的停車場,范克勤坐上了駕駛室,錢金勛可能是酒喝的多了點,又點上了一支煙。而后一路鼓搗著煙霧,出了市區,來到了南郊的那個家具廠。
將車子停在一排樹后面,兩個人走了進去。又等了一小會,大約不到六點,祝英中和路不平幾乎是前后腳走了進來。
錢金勛又跟路不平對了下暗號,然后說道“你們繼續跟教官學吧,我去車上坐會。順便看著點人。”說著往外面走去。
他的官最大,是以也沒人管他。范克勤掃了眼兩個人,道“今天講轉換身份的最后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