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門主修課,就分為十八、九,近二十個科目,包括特工理論,偵查理論,反偵察理論,戰略的定制,現場偵查學,戰術的執行,指揮的思行等等等等一大堆,那些和他一起上課的可都是德國特工中的精英,他們也只是學一門課罷了。范克勤三門大課,都有涉獵,而且成績還都不錯,這已經是非常厲害了。比如說這個年代的賓夕法尼亞大學,現在就有一門和美國戰情局合作的專業課程,密碼學,只是這一門課你要畢業就得最少學三年。
范克勤編寫一套屬于自己的密碼沒有什么問題,但要破解,就算是專業學這些的特工都異常的費勁,這需要大量的驗算,和比對規律。如果有的人自己創造了一套鬼畫符一樣的文字,他只要不說,基本不可能被破解。
而現在這套密碼,范克勤不知道是那個叫大久保孝允的家伙自己編的,還是本來就有。如果是他自己編的那就麻煩了,這世界上只有對方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
到了第二天,范克勤洗漱一番,在食堂吃了個飯,也就基本到上班的時間了。他提著裝有發報機的皮箱和密碼本,直接來到了樓上,找到了錢金勛。
范克勤把皮箱放在對方的辦公桌上,問道“怎么樣醒酒了沒”
錢金勛一樂,道“本來也沒醉,我的量你還不知道嗎”說到這,朝著皮箱一揚頭,道“什么東西賄賂我來了”
“沒錯。”范克勤答道“賄賂賄賂你。”說著,伸手打開了皮箱,露出里面的發報機來,續道“看看吧,這是我們繳獲的日諜電臺,整體大小跟普通的電臺差不多,但偽裝的極好。”
“這不是照相機嗎”錢金勛見了,詫異的拿起里面長得像照相機的玩意,一入手才感覺有點不對,續道“這么沉”
范克勤將那幾管鋼筆擰開,一一用里面的線路把整部電臺接好,最后抽出伸縮式三腳架里面的天線,插在電臺的接口上,道“看見了嗎連你都騙了,這玩意偽裝的相當好。”
錢金勛很是高興,畢竟繳獲了敵方的電臺,這就是大功一件了,問道“密碼本呢”
范克勤將一本名為隋唐的簡史遞給了錢金勛,而后又將一個筆記本放在了桌面上,說道“山口吉宗這家伙的任務,就是偵查我國高官的具體位置,官邸,辦公地等等,所以他才在黃山區以黃包車夫的身份進行偵查。得到了具體結果后,會用這部隋唐,發送信息。”
跟著他又指了指,另一個筆記本,道“山口吉宗的長官,大久保孝允派他來之前,曾經用這些文字寫給了他一段信息,但這個信息的內容是加密的,山口吉宗本人并不知道什么意思。大久保孝允說,讓他撤離重慶前,將這一段信息,在新晚報上發出去。報紙上不是有解密,數學類游戲什么的一個小版塊嗎就是用這個版塊發出。但還是像剛才說的,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尚不清楚。”
范克勤點著了根煙,續道“山口這小子看后記住了,大久保孝允就把文字銷毀了。這次咱們審問他,他將這段信息又默寫了出來。經過反復審問,不像是現編的。前后兩次全都對的上。并且他還保證絕對沒有記錯。”
錢金勛聽罷,抓起那個筆記本道“這是他默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