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佘齊聽罷,依舊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屋內棚頂的大喇叭,然后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馬超群看了看紙張,說道“我們先從最簡單的開始,佘組長,您的夫人叫什么”
佘齊登時便一皺眉,有些憤怒的質問道“不是你們怎么回事我夫人跟這事,有什么關系嗎她就是一個家庭婦女,我的工作壓根跟她沒有談論過,她也就是知道我是政府官員,并且在外交部工作。除此之外她還知道什么啊,你們軍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馬超群看向了范克勤,范克勤卻沒看他,而是一直在觀察佘齊的反應,但他一樣察覺到了馬超群的動作,用手往下壓了壓,用口型告訴對方,道“稍稍安撫他一下。”
馬超群點頭,依舊用正常的口氣,道“佘組長請您不要激動,還請您回答一下剛剛的問題。”
佘齊依舊生氣,往后一靠,瞪著眼珠子,硬邦邦回道“王春雨”
馬超群見范克勤依舊觀察著里面,并指了指自己手里的那張紙,這是讓自己繼續,于是他再次對著麥克風,問道“佘組長,您的母親叫什么”
此時,佘齊眉頭都擰到了一塊去了,不過這次生氣中還帶了一些疑問,道“徐子露,不是你們問我媽是什么意思老太太都不在多少年了,是不是有病啊”
馬超群見范克勤沒表示,于是繼續對著麥克風問道“您的父親叫什么”
佘齊還是那樣,不過疑惑感更重了些,道“佘茂山”
見他這次沒有說些別的事情,馬超群又問道“您夫人的母親叫什么”
佘齊好似氣的笑了,道“趙梅。是不是還要問我岳父的名字啊一塊告訴你們,他叫王暮生。”
馬超群見此再次看向了范克勤,后者立刻用手捂著麥克風,低聲道“不管他怎么回答,但我的問你,你一個都不能少,接著問他岳父叫什么。”說罷,拿開了手,依舊細細的觀察著鏡子里的佘齊。
馬超群點頭,不緊不慢的再次問道“佘組長,您夫人的父親,叫什么名字。”
佘齊這一次是真樂了,笑罵道“凈他媽裝神弄鬼的,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馬超群不為所動,接著問道“佘組長,請您配合。您夫人的父親叫什么名字”
佘齊面帶不屑的撇嘴,生硬道“王暮生來吧,還要問誰七大姑八大姨,都得問,是不是”
但馬超群下一個問題,跟以前不一樣了,問道“佘組長,今天一早您是怎么去外交部上班的”
佘齊明顯被他弄得一愣,隨即還是稍稍生硬,道“坐車啊,我自己的專車呀,車牌號碼用不用說啊三六四六,司機是外交部車隊司機,叫鄭漢明,早上接我上班,晚上我下班他也下班,今年三十幾,忘了”說到后來,明顯已經帶著調侃的意思了。
范克勤聽罷,也無聲的笑了笑,他心中已經有數了,于是立刻朝著馬超群一擺手,再次捂住麥克風,低聲說道“直接跳到第八個問題,往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