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辛曼點頭,道“是的。”
馬超群道“然后呢你們見面之后的情形呢”
歐陽辛曼答道“你指的是,我有沒有說關于泄密的那些機密信息吧沒有的,我們雖然也聊我的工作,但基本都是什么,今天工作累不累,食堂吃了什么,那個同事要結婚了,這些小事。具體的工作內容,我從沒說過,而且嘯風也明白,我是在機關單位上班,他是很理解我的,所以從不打聽我們單位的一些信息。”
馬超群道“你二十七號,到二十九號這些天,見過幾次白嘯風”
歐陽辛曼,道“二十七,二十八這兩天我們沒見過,因為那兩天比較忙,內容請原諒我不方便相告,但具體的你可以去外交部打聽的,一問便知。二十九號那天,可能是中午我貪嘴,吃了些小趙帶過來的干果,所以到了下午我的胃有點不太舒服,所以我就去見了我男朋友。”
馬超群問道“景山區在城北,歐陽小姐的家,在城東。而單位在中區,好像跟景山區的嘯風診所并沒有交匯的可能性,而剛剛歐陽小姐說,你和白嘯風是因為看病相識的,這一點你能解釋一下嗎”
“哦。可以的。”歐陽辛曼,道“嘯風原先是中區仁慈醫院分院,內科的大夫,我這病是從小就一直有,但什么原因不知道。在半年前,嘯風還沒有在景山住宅開診所,我們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馬超群聽罷,頓了頓,再次問道“歐陽小姐,你是二十九號下午胃病復發,是特意去的景山住宅區”
“是的。”歐陽辛曼,答道“畢竟我和嘯風已經三、四天沒見過面了,所以我下午胃不舒服,就去了景山住宅區。正好還能見見我男朋友。”
馬超群道“看病,看了多長時間”
歐陽辛曼的,道“一直到了下午將近五點吧,其實不是一直在看病,我們看完病后,一直聊天來著,當時嘯風很關心我,后來我離開時,他直接關了診所,送我回到了外交部,然后我和值班員交了個班,又和嘯風出去吃了點東西,看了場電影,到了大約晚上十點,嘯風送我回家,我們兩個才分開。”
馬超群聽罷,用手關掉了麥克風道“科長,那個神秘信號是晚上十點半發出的,時間上,好像能夠對的上。”
范克勤擺了擺手,道“你問她,能確定是十點分開的嗎”
馬超群打開開關,問道“歐陽小姐,你剛剛說大約十點,白嘯風送你回家后,你們才再次分開,期間,白嘯風曾經離開過你的視線嗎還有你可以確定一下具體分開的時間嗎”
歐陽辛曼想了想,道“你指的離開過我的視線是所有事情嗎但是不能算吧。我們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去過一次洗手間。嗯,看電影之后,他在電影院也去過一次洗手間,這時間都很短的,你們真的懷疑是他不可能的我很了解他。”
馬超群還是不理她的問題,道“歐陽小姐,第二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你能確定你們分開的時間是十點嗎”
歐陽辛曼,道“能確定吧,應該是十點七八分了,因為當時嘯風送我到了門口,我們分開后,跟著我就進家門了。那時候我母親還在客廳等我呢,她直接指了指手表說上哪玩去了,這都十點多了。然后我下意識的也看了眼座鐘嘛,那時候應該是十點六七分,七八分的樣子。后來我一說我和男朋友約會去了,我母親才笑了笑,跟我說早點睡。”
果然如同范克勤估計的那樣,歐陽辛曼是非常配合的,問什么答什么,是以進度非常的快,一共也就一個小時剛剛冒點頭的樣子。就已經全部問完了,等馬超群客氣的將歐陽辛曼,送出了情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