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錢金勛一笑,道“不是借口,不是借口,也沒有什么陰謀詭計。不對確切的說,是咱們發現了疑似小鬼子,在合計什么陰謀詭計。”
說著話,錢金勛已經不再看自己的小魚缸了。重新來到了辦公桌的后面,坐在了靠背椅上,從旁拿過一張地圖來,鋪在了桌面上,道“提前量式的調查,自打聽說克萊德亨特這個事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安排了。所有的,只要有咱們情報處活動的城市,我讓他們給我一定要注意小鬼子的異動。”
講到這里,錢金勛點了點,地圖上的一條街道,看著范克勤,低聲道“這是武漢原先的市政廳大樓,被小鬼子占領后,轉交給了偽政府。但是日本人的辦事處也在這里。和小日本的軍事指揮部相鄰,僅僅只有一條街。”跟著用更低的聲音,道“我的密探傳回一個消息,昨天早上,在武漢,小鬼子的軍事指揮部,突然有一個異常情況發生。具體的就是有一輛不屬于軍事指揮部的車子,卻直接開進了軍事指揮部大院,而且并沒有受到阻攔。”
范克勤靜靜的聽著,一句話都沒問,因為還不是時候。所以錢金勛繼續介紹道“這輛車子是在傍晚四點三十五分,再次從指揮部出來的。我的密探立刻就跟了上去,最終發現,這輛可疑的車子,停在了工程路的聯合飯店樓下。”說到這里,錢金勛笑了笑,道“怎么樣有點意思了吧。”
范克勤狐疑道“是有點意思,一輛本不是對方的車子,卻能進去,那就說明車上的人是有問題的。”
“對”錢金勛笑了笑,依舊壓低聲音說道“我這個密探怎么說呢,有事,不可能每時每刻的盯著對方。所以到了聯合飯店之后,他看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進入了聯合飯店,為了隱秘和保護自己,他沒有進入探查,所以離開了一段時間。而在當晚七點,他再來的時候,那輛車子不見了。”
范克勤問道“車子不見了,人呢”
錢金勛答道“人根據他的判斷,應該還在聯合飯店里,他隨即冒險進入了酒店里面,找了個機會,偷看了酒店的登記表,發現在他離開這個階段,沒有人退房。再根據之前那輛可疑車子到達的時間判斷,其中有一個叫金佛海的人,應該就是他之前跟蹤的那個人。但是我的密探查到這里,就已經是極限了,不能總在周圍晃蕩,所以直接撤了。并把消息傳給我了。我在你進來之前一個小時,收到的消息。”
說到這里,錢金勛扔給范克勤一支香煙,道“怎么樣很可疑吧。”
范克勤點燃香煙,問道“確實可疑,金佛海這個名字查了嗎”
錢金勛聳了聳肩膀,道“肯定是化名,沒法查。而且就一個名字,哪的人,多大歲數。全不清楚,再說武漢被小日本入侵之后,當地的戶籍已經不在咱們掌握當中了。所以說,小日本現在要想偽造一個人的假身份,非常輕松。”
范克勤掐著香煙,道“你的密探,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了嗎”
錢金勛道“傳回的信息上沒說,但應該沒有,你看他之后的行動雖然有一次是冒險進入了聯合飯店查看登記表,可從始至終,都沒和那個可疑分子打過照面,這就說明看見這個人了,也是遠距離,或者背面之類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