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es“謝尊哥。”田安笑著將美元收了,放在了貼身的口袋里,道“那您還有別吩咐嗎沒有卑職先回去做準備了。正好現在是晚上,我和兄弟們去夜總會,或者舞廳什么的地方,先觀察一下有沒有適合勾搭的交際花。”
eses范克勤一樂,道“行,去吧。”
eses田安剛一轉身往外走,范克勤卻突然道“等等。”
eses田安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您還有什么吩咐”
eses范克勤道“生意生意別落下了,就像之前說的,只有你們正常的做生意,遇到事的時候,才越容易過關。”
eses田安點頭,笑道“您放心,肯定不會耽誤。這兩天,我們來回倒賣了不少日用百貨。而且還聯系了一家毛巾廠,玻璃廠,又進了一批新貨。誰查這些都不會否定我們的商人身份。”
eses范克勤聽罷,這才放心,道“那就好,行了,你去吧。”
eses田安出門后,趙德彪來到了窗口,開始觀察下面的動靜。華章問道“尊哥,明天是不是咱們倆去看虹口區的那家東之寶珠寶行”
eses“聰明。”范克勤一笑,道“反正咱們干完了這一票之后就走了,即便是事后有高手追查,并且有人記得咱們大概長什么樣,也沒所謂了。”
eses說到了這里,范克勤話鋒一轉,又道“不過現在咱們倆還得好好的準備準備,變換一下造型更加保險點,比如說你可以把裝畫的濃一些,這樣一卸妝,和本來的樣子是有不小差別的。”
eses華章笑道“沒問題,我把嘴唇涂成大紅色,在弄個暗色系的眼影,打上厚點的粉底,再來個腮紅。等卸了妝,那基本就是兩個人。”
eses范克勤道“嗯,你是女的,畫濃點的妝容無所謂。我怎么辦呢,我想想啊。”說話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柜子前,因為柜子上是有鏡子的。
eses范克勤上下轉著腦袋詳細的看了看,跟著又做了嚴肅,微笑,抿嘴等等表情。然后說道“嗯,男的化妝還是不行啊,太招眼了。我還是帶上墨鏡,然后用發蠟梳個新造型就差不多了。”
eses說話的時候,他把旁邊的一個被套打開,撕開了一個小角,從中弄出了兩團棉花,塞進了自己嘴里兩側。故意有些鼻音的說道“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手里提著五斤塔瑪。打北邊來了個啞巴,腰里別這個喇叭喇嘛回家燉塔瑪,啞巴回家滴滴答答吹喇叭。”
eses說著一段繞口令之后,趙德彪從窗戶邊上走了回來,道“尊哥,你還學過相聲”
eses“屁相聲。這是繞口令。”范克勤道“怎么樣,我現在說話,跟以前有區別嗎”
eses“有。”趙德彪道“略有一些沙啞,還有點大舌頭啷唧的。”
eses康昌明在旁邊也道“對,不過應該沒啥事,不像是刻意的。”
eses范克勤看了看在旁邊樂呵的白豐臺和華章,道“沒有刻意的感覺吧”
eses白豐臺道“沒有,刻意的能夠聽出來,故意拿捏的感覺。但您這個沒問題。說話的語速正常,也沒刻意的憋嗓子之類的,我感覺挺好。”
eses華章道“對,聽不出故意的。”
eses范克勤點了點頭,道“那就行。”說著掏出了那兩團棉花,又道“行了,都早點休息吧,一切明天再說。”
eses眾人各自回房,范克勤和華章也早早的洗漱昏睡。第二天一早上醒來后,華章直接開始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開始在臉上忙活。范克勤站在旁邊看了一會,主要是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夸張一些可以,但決不能刻意。等到華章忙活的差不多了,范克勤拿起梳子和發蠟,到了旁邊的衣柜處,開始細細的弄起發型來。
eses斜斜的往后背著,不分縫。最后轉悠著腦袋,又詳細的看了看。嗯,復古油頭弄得很成功。
eses華章畫完了裝后,找范克勤又看了看,感覺都挺好之后。兩個叫過了康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