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夜宵之后,林正東下了樓,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張國安和張文思,大堂經理走了過來,客氣的說道“現在,您是在找剛才和你一起的兩位先生嗎”
“是啊,他們去哪里了”
“他們已經走了。”
“哦,走了就好。那好,我也走了。”林正東松了一口氣,趕緊離開了這地方。
徐達見林正東走后,就去了倉庫,他在倉庫的小房間里,黑男人跑進來匯報了情況。
“嗯,黑娃做的不錯。”
“老大,還要繼續嗎”
“走了幾趟水了”這意思是用了幾次刑了。
“三趟。”
“他們還頂得住嗎”
“看樣子還能抗。”
“那就繼續吧。”
“好勒。”
黑娃出去之后,就對二人開始“水底毛巾”,就是一塊毛巾放臉上,然后滴水。
張國安二人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哭天喊地。
“大哥,放我們一馬吧,我們一定還錢。”張國安涕淚橫流,哀嚎著。
“今晚就是讓你們長點記性,倘若你們真的敢不還錢,那我保證讓你們生不如死。”黑娃朝左右使個眼色。
兩個漢子拖著張國安和張文思出去了。
二人被拋到了大街上。
兩兄弟死里逃生,抱頭痛哭。
到了第二天,二人又去了頂層天臺。
“二弟,現在怎么辦呀這么多錢,我們還不出的呀。”張國安心急如焚,“要是給咱爸知道了,那就完蛋了。”
張文思抱頭抓著頭發,他做夢都想不到,本來是想讓林正東輸錢的,最后竟然搞得自己和大哥各輸了500萬。
他們手上各有5的輝煌股份,按照目前的市值價值1億左右,但這股份雖然是掛在兩兄弟名下,但他們卻沒有買賣權。
張重八為了防止家族出現敗家子,就用給股不給權的辦法,保證張家子孫不賣股份,股份意味著權利,一旦出現個意外,就可能失去公司的控制權。
就好比父母用兒子的名字存了100萬,這錢是兒子的,但兒子不知道銀行卡密碼。
“大哥,你有沒有私房錢了”
“你開什么玩笑,我現在還有毛的錢,就算有也都在你大嫂手上,但你大嫂手上也沒有500萬呀。”
張文思的情況也差不多,媳婦阮芝手上也就300來萬。
“我老婆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給我還賭債,和她要錢,咱爸馬上就會知道。”張國安抓耳撓腮,一副走投無路的樣子。
“媽的,這可惡的賭場,先讓我們贏,然后讓我們輸,明顯就是坑,讓我們跳,這錢我還他麻痹。”張文思憤恨的說道。
“不還怎么行,他們都是亡命之徒,非要咱倆的命不可。”張國安膽怯的說道。
“大哥,我想到一個辦法。”張文思露出兇狠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道,“不如舉報他們,讓安保員沖了他們的場子,把他們都抓起來,那我們的錢就不用還了。”
“這辦法好。”張國安附和道。
晚上二人來到酒店樓下,然后撥打的舉報電話。
很快阿sir就來了。
但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阿sir上去之后,很快就下來了。
而且也沒有抓捕任何一個人。
躲在遠處看的張國安和張文思驚愕了。
“什么情況,怎么一個人都沒有抓,就這樣走了”張國安看著阿sir開車離去。
張文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咬牙,說道“走,上去看看。”
“我不敢。”張國安怯弱了。
“那我上去看看。”張文思壯著膽子上了樓。
“二弟別去了,萬一那伙人在呢”
“那伙人要是在的話,找就被阿sir帶走了,不上去看個究竟,我心里不踏實。”張文思執拗的要上樓看個明白。
到了場子所在的樓層,進去一看,他傻眼了,整層樓空蕩蕩的,原本喧嘩熱鬧的場子已經搬空了,地面散落著瓶瓶罐罐,大門緊閉,上面貼著一張安保員本樓轉租。
“人呢”張文思驚愕的看著大廳,有些懵逼。
一夜之間人去樓空
林不凡早就料到這兩個滑頭鬼肯定要耍花招,所以一早就通知了徐達,讓他這幾天別營業。
徐達說,要不押著這兩混蛋去半山別墅找張重八要錢。
林不凡說,還沒到時候,等到時候了,再通知徐達。
就在張文思懵逼的時候,黑娃帶著兩個打手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背后。
“你來自投羅網了。”黑娃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