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風雅賓館。
一輛皇冠車徐徐地開進了風雅賓館的停車場內,錢木河夾著公文包從車上下來,下來之后,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圈,然后才悻悻然的去了兩個歹徒的房間。
到了505號房門,錢木河敲了幾下門,門開了,他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門就關上了。
門后站著趙天佑。
只見兩個歹徒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
“你們這是怎么了”錢木河詫異道。
此刻背后的趙天佑輕輕地拍拍了他的肩膀。
錢木河是業余練家子,他沒有回頭,而是飛快的用手肘朝后擊打。
但趙天佑可是專業練家子,很輕松的就用手掌抵住了攻擊,然后一個膝蓋撞擊在錢木河的腰上,錢木河跪倒在地,想起來,趙天佑一個“天空橫腿壓”擊打在他的肩膀上,錢木河雙膝再次跪了下去,膝蓋骨傳來刺痛,錢木河畢竟上了歲數,痛地眼淚掛落下來。
三個隊員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錢木河咬牙切齒的吼道,“老子可是錢木河,銀河商廈的老板。”
“啪啪”趙天佑不由分說的甩了他兩個耳巴子,“老子讓你開口說話了嗎”
“你敢打我”錢木河瞪眼。
“啪啪”又是兩個耳巴子,打得錢木河頭暈目眩。
這一下錢木河老實了,弱弱地說道“各位好漢,都是出來混的,我知道你們求財,我這里有現金10萬,你們拿著。”
“誰要你的錢。”趙天佑不屑的說道。
“不求財,你們求什么”錢木河以為趙天佑等人是強盜。
“求的是真相這兩人都已經老老實實的交代了,短信的內容我也復制了,你出價20萬,讓他倆斷了古城風的腿,對不對”
錢木河臉色慘白,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們是古城風派來的人吧,這次的確是我做錯了,我愿意賠錢了事。”
“賠錢了事就沒意思了,再說了,古城風現在不缺錢。”
錢木河愣住了,他難以理解,古城風不就是個小人物嗎,都沒有收入來源,怎么突然背景那么強大了。
“那你們想我怎么做才能息事寧人”
“簡單,把你的商廈賣給我們,然后離開炎夏。”
“你這就欺人太甚了,就算這件事情暴露了,我頂多也就坐個幾年牢,再說了,我身后有人。”
“呵呵,你覺得你的人脈比得上我們的嗎,如果你的人脈比得上我們,那古城風就不會從局子里放出來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其中使拌。”
錢木河震驚了。
同時更加的清醒了,趙天佑的話沒有錯。
“你這次進去坐牢,我們是不會讓你活著出來的,另外,這兩歹徒之前也幫你做過很多骯臟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也掌握了證據,保證你牢底坐穿。還有,我們可是專業處理團隊,殺你簡直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般,要活命還是死,你自己選擇吧。”趙天佑奸笑著,俯身看著焦灼的錢木河。
最終錢木河還是答應把銀河商廈賣了。
轉讓書很快就簽訂了,錢也打到了錢木河的賬號上。
下午4點,錢木河想要離開房間,但被趙天佑要求得在這里待到明天才能走。
期間也不讓錢木河給任何人打電話。
至于這家風雅賓館,也早就被林不凡以他人的名義買下來了。
所以不存在留下什么痕跡,賓館此刻都是趙天佑的手下,就連打掃衛生的阿姨也在早上就離開了。
晚上11點。
一個黑影悄悄地出現在了聊城第一醫院門口,這是周龍派來的殺手。
殺手身上本來就背負著兩條性命,屬于亡命之徒,這個殺手是一個道上的狗肉朋友推薦給他的。
殺手帶著鴨舌帽,穿著一件黑色夾克衫,懷里揣著一把刀,他迎著封口悄悄地進入了住院部。
殺手不知道,他從出現在醫院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全程監控了。
門口的龍天猛用耳麥對講機說道“殺手進了住院部。”
“收到”
“收到”
病房內,古城風早早的入睡了,已經打鼾。
關山也假裝睡著,打著假鼾。
殺手避開兩個護士,悄然的走到了病房門口,他先警惕的看了一下關山,見關山打著酣,然后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靠窗位置的古城風這邊,殺手看了下床位的病床卡,寫著病人古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