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監軍自己?
這操作……
有點騷啊!
陳留堂很慌,雖說幾千人的出兵不需要什么祭天大典或者什么歡送宴,也不用同時出席,但分飾兩人的角色他還是做不到。
他正欲推辭,可張讓卻步步緊逼,似乎要將其敲定為既定事實。
“陛下,此番劉瑾獻計有功,宜升為東觀秘書監,掌典圖書古今文字。”
“呵呵!你能借百官之刀,難道我不能借百官的刀殺你嗎?”張讓暗忖道。
設計!陷害!在深宮是再常見不過了,這里面的齷齪任由陳留堂想出化也想不到張讓想要害他的目的,僅僅是因為那有一絲絲的威脅感覺。
等待對手成長是再愚蠢不過的事情,最簡便的就是永除后患!
一入宮門深如海!
“這…小的微末功勞,實不敢居功至偉。”陳留堂忙道。
這張讓打著的心思他雖然不清楚,可若接了這宦官官職,那就有了出任監軍的資格,如那左豐一樣,作為天使監管軍隊。
“既然亞父有此意,劉瑾你就接受了。”劉宏擺了擺手,拍板定案。
陳麗堂張了張口,沒說出什么,只能憋屈的點了點頭。
…………
皇宮,東觀。
從溫德殿調來只不過兩天,就升為秘書監,掌管東觀一干宦官、宮女,秩祿三百石,在宮里也大大小小算擠入了官僚班子,也算個有名有姓的人物。
自然他的臥室也升了一個檔次,在東觀的側殿,一整個屋舍。
東觀的宦官嫉妒,就連幾個貌美的宮女也想與新晉的秘書監互為對食,畢竟眼前的秘書監可比其它掌權的宦官年輕英俊多了。
只不過陳留堂回到東觀后,便閉門謝客。
他白天一直通讀三教典籍,嘗試用不同教派經義相互注解,穩固其靈臺七層修為。然后等到晚上,吹滅了燈,從臥室的窗口遛出,
“皇宮的禁衛我最近觀察過了,大多是練血境武者,我與他們武道修為相當,只不憑借天人感應術,他們沒那么容易發現我。”陳留堂蒙著黑面,運行天人感應術,身子仿佛化作一道微風,除非肉眼細心查看,否則憑借武者自身的靈覺是無法感知到的。
皇宮里的禁衛雖然是練血境修為,可與那些沙場武將相比相去甚遠。
戰場上的武將勇猛遠遠超過這些圈養在宮室的羔羊。
片刻之后,長秋宮。
在皇宮待了數天的陳留堂,早就對皇宮的大體宮室建筑摸了個透。
其中,皇后所居的長秋宮自然是重中之重。
皇后寢宮在長秋宮偏西側,此時一片漆黑,在外也只有幾個宮女看管。
顯然,皇帝并沒有臨幸何皇后。
陳留堂躲在寢宮旁邊,嘴里念叨一會,飄出一個半人大小的黃巾力士。
黃巾力士順著屋檐飄到了守門的兩名宮女上方,然后雙手握拳,一拳一個將她們砸暈。
寢宮里面。
燈光猛然一亮。
正在酣睡的何皇后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出現在她面前的陌生男子,大叫了一聲,連忙抱緊繡被縮到了床角。
“你是何人?”她嘴角顫抖,拼命捂住自己散落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