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已放下手中的書,臉上的表情帶有一絲得意,一絲討好。
傅蕓又回過頭去看那箱銀票,太震憾了這么一大箱子,得是多少
她忍不住上前去扒拉了幾下,里面真的全都是。
“這是哪里來的”她激動且疑惑地問出了口。
宋珩這才走過來,“哪里來的不重要,這里是二十萬兩,從今天起這些都是你的。”
傅蕓感覺有一些暈眩,自己剛開始嫁進這個家里來,捂著那幾千兩銀子,暗地里還高興了許久,現在突然有人告訴她,這一大箱子的銀票,二十萬兩,全是她的
太不真實了。
她眼睛溜圓地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宋珩太愛她這個樣子,看起來有些傻傻的,又是那么的漂亮可愛,輕輕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一把抱起她,用腳將敞開的箱子合上,一腳踢開,把她放置在床上。
傅蕓腦子還是一片混沌,直到他又開始動手解她的衣衫,才慢慢清明了些,捉著他的手,問他“你該不會是做了什么壞事”
這本就是宋家的錢,雖說他拿回來的手法不夠光明磊落,那也算不得壞事。
他有時候也懷疑,自己有那做壞事的潛質,父親母親還有兄長,他們都擅長做壞事,保不準哪一天,自己也會跟他們一樣。
母親賣了嫁妝,找娘家借找兄長借籌集了這二十萬兩,他拿回來,做為兒子,本應該第一時間還給她,但他偏不愿這么做。
“你別問了”她的肌膚滑膩細軟,令他愛不釋手,呼吸略有些粗重,伏在她頸間一邊親吻一邊說道,“這銀票本就是宋家的,你且收就是了。”
傅蕓被他撩撥得有些燥熱,但想起昨晚上,又有些抗拒,推了他兩下,沒推動,“你昨晚弄痛我了”
他當然知道,為此,她還一整天不肯理他。
其實,哪怕在此刻,他還是非常介意,感覺到她的緊張不安,他已是不舍得再那般沒輕沒重地對待她。
感覺到他柔軟下來的力道,傅蕓整個人也放輕松了些,撐在他胸口的雙手輕輕攀上他的臂膀,在他耳邊細聲說“比起這么多花不完的錢財,我更希望你能對我好一些,別再像昨晚那么對我了”
宋珩此時已有些迷亂,含糊地應了聲好,這種時候,不該再有多的語言,堵上她的唇,溫柔而強勢。
夜里叫了兩回熱水,外面隔間里值夜的青蘿暗想著,夫妻床頭吵床尾和,真是一點錯也沒有。
甄姨娘的事情,也不知是怎么傳到了國公爺的耳朵里,引發了雷霆之怒,宋淳不得已,說是自己在外跟人做買賣,虧損了五萬兩,替父親頂了罪,再一次被祖父罰跪在祠堂的家訓石碑面前。
國公爺氣得不輕,把子孫們都召集到福榮院里來訓了一頓方才罷休。
傅蕓心頭疑惑,昨晚宋珩拿著那二十萬兩,說是宋家的錢,那邊為了錢,弄得雞飛狗跳,莫非,這錢就是那個錢
宋淳所說的做買賣虧損,怕不是被自己弟弟給坑了那宋淳也是狡猾得很,宋珩還能有這本事坑他的錢,讓他受這份罪
普濟寺位于上京南郊,坐馬車需得兩個多時辰。
傅蕓從前也聽說過普濟寺的大名,今日第一次見,還是被這巍峨壯觀的殿堂,精致怡人的風景所震憾。
這座廟宇雖離著城區較遠,前來朝拜的香客仍是摩肩接踵,這么熱的天氣,頂著大太陽,揮汗如雨,絲毫不影響這里香客們朝拜的熱情。
老太君信佛,得知宋琳瑯要來普濟寺上香,非常贊同,天氣也熱,她特意派了自己院子里兩個仆婦過來照看。
慶國公府的名頭現在正是響亮,不管走到哪里,皆是上賓接待。
她們一行的馬車直入普濟寺的偏院里停放。
有小沙彌來帶著她們去后殿中見寺里的主持方丈。
宋琳瑯的小丫頭替她打著油紙傘遮太陽,傅蕓則是戴的幕籬。只因出門前,宋珩再三囑咐,她不得已,只能戴上。
普濟寺正是大得離譜,院中有條清流的河流穿行而過,上面是一座漢白玉建成的三孔石橋,走在石橋上,能清楚看到河里自由游動的魚。
此時已近正午,正是太陽最大的時候,橋上依然有不少香客站在上面朝下撒魚食,引得河里的魚聚集搶奪。
傅蕓好奇的靠過去看了一會兒,青蘿解釋說,傳說這里的魚都是佛陀所化,喂食它們,能帶來好運。
就在這時,橋的對面走來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帶著一大群的丫頭仆婦,看到宋琳瑯,明顯愣住了。
宋琳瑯當然也看見了那個婦人,只她一向性情冷淡,不怎么愛笑,哪怕是遇到熟人,也不會屈意逢迎,因此,臉上表情始終是淡淡地。
那婦人倒底是擺出了一張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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