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懵然搖頭,她不好此道,也從未干涉過她玩香。
既然不是王氏,且宋嫣還神神秘秘的不肯明說,那必然是與馮氏的侄兒馮坦有關。
這些疑慮先放下,待過兩天再上街去打聽一下有關馮氏侄兒的事情,估計那小子也是有兩把刷子,利用一個人的愛好下手,引得對方對他心生愛慕。
傅蕓剛坐下寫了沒一會兒,青蘿來說,外頭有個小丫頭送了封信進來。
她打開一看,竟是蘿庸寫來的,讓她盡快把那話本子的后續寫來送給他,他現在就在茶館里等著,很急。
看到很急兩個字,她莫名興奮顯然這說明她寫的那個話本子效果應該還不錯。
后續她已寫了一部分,見此狀況,立刻帶上青蘿出門去了茶館里。
羅庸看到她并非空手而來,手上拿了本子,很是高興,二話不說搶過去就翻開來看,一邊看還一邊直點頭。
傅蕓看他終于看完了,問道“怎么樣可還行”
羅庸則收起了話本子,把手伸進懷里,摸出一個錢袋子給她,“傅小娘子你數數看,這里是三百一十六錢,昨天晚上到今日上午,我轉了六次場,反晌還不錯,只要你寫得好,后來肯定會越來越多,這說話算話,與你平分。”
傅蕓把錢袋子交給青蘿來數,自己則又問他,“羅老先生,我想向你打聽個人,不知你認不認識。”
羅庸說道“何人”
“馮坦。”
“就是宋府馮姨娘的那個侄子”
果然這些說書人見多識廣,認識的人也不少忙回道,“正是”
羅庸對傅蕓也產生出一些好奇,問她,“傅小娘子,我只知道你寄居在宋府,與這宋家究竟是何關系呢”
傅蕓當然不想跟他說真話,撒謊道“我只是王太太的一個遠房親戚,暫時借住宋家一段時間,與宋家并沒有什么關系。”
“馮坦在這一帶應該是沒幾個人不認識那馮家從前沒什么正經營生,專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也不知是怎么的,竟還把個姑娘送進了宋府去當姨娘。馮姨娘那兩個兄長原就是這一帶的混混,沾了馮姨娘的光,現在混出了一點人樣,她那個侄兒馮坦倒也能干,弄了個騾隊在這附近幾間絲織廠專替人運送貨物,一家人也算是走上了正途。”
怪不得王氏那樣反對,原來是一家流氓地痞
傅蕓接著問“那老先生可知道馮坦有沒有什么特長,就例如像調香這一類的”
羅庸愣了一下,笑起來,“調香那都是有錢的貴人玩兒的東西,他馮坦怎么可能玩得起那個”
“那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羅庸搖了搖頭,“我對他并未有過細致的了解,傅小娘子若感興趣,每日下午申時,就在這茶館里等著,便可以看到他領著騾隊打這門口經過,到時自己看一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