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四回復他“你在想什么呢,之前趙構難道是見好就收那種人他肯定已經盡他最大可能搜刮過百姓了,百姓只有一百塊錢,他也沒辦法搜刮出第一百零一塊錢。這些錢與其供給他享樂,還不如我們拿去抗金,拿去發展浚州城。比如書院。請老師要錢,買筆墨紙硯要錢,免費供他們吃住要錢,哪里有錢哪里才能出成績,這些錢還不一定夠我們花。”
玩家五“還有岳大佬他的特種兵部隊還在等著建立呢”
岳大佬現在對于特種兵部隊暫時不指望了,他在摩拳擦掌,指望把粘罕那支輕騎兵引誘進水泥地里這玩意暫時還沒有鋪滿整個浚州。
在經過與宗澤商議,岳飛決定以自己為餌,打一場敗仗,讓粘罕及其部隊追殺自己,直至沖進水泥地中。
“鐵浮屠被破,他們短時間內應當不敢再出重騎。絕不能讓他們受挫,舍棄黎陽,逃到大名府。那邊地形開闊,又無水泥地,最適合騎兵,再兼大名府此前被他們占據多年,我等打下來的時間尚短,不曾吃透,大名府城高糧多,倘若讓他們退回去,只怕是場艱苦久戰。一定要將他們圍困在浚州之中,讓他們插翅難飛。”
“不錯。鵬舉,不若我們分兵分四路大軍,一路一萬人,從四面包圍黎陽,切斷他們見機不妙,逃回大名府的道路。”
“唯。”
大軍分成四路,岳飛獨領一路,與其他幾路將領說好,誰遇到粘罕那支輕騎,便先打上回合再“等等,直接掉頭跑便是。”
岳飛改口引起其他人側目。
“這樣不會太明顯粘罕能上當。”
“諸位是義軍,并不知宋軍原先守城勝算極高,然而野外遇上金賊時甚少打贏,曾經有兩千宋軍被一十金賊騎兵追得漫山遍野躥逃。粘罕是老將,與宋軍有過多次正面對抗,老將是他的優勢,卻也會是他的劣勢。”
岳飛猜測的沒錯。
當粘罕在野外遇上一支宋人騎兵,對方和他們隨意交戰片刻,便扭頭就跑后,半點沒懷疑是誘敵之策。
他大喊“左翼右翼上前包抄,中軍隨我來”用力一踢馬腹,駿馬受痛,如離弦箭那般沖出。身后是五百騎兵緊隨。
前方是一片坦途,最適合騎兵沖擊,粘罕手一摸弓箭,抬手就是三發“嗡”響,竟也是連珠箭。
不過,岳飛本人也是連珠箭行家,聽得身后箭鳴,算準時機回刀一劈,劈飛第一支與第一支箭,第三支箭受阻,被他悍然一抓,手腕一抖,那支箭原路甩回,竟比來時還要快。
粘罕一側身,那支箭“噗”一聲射入他身后一名金兵左胸,滾倒在馬下,被同袍踩踏而過。
“放箭”粘罕喝道。
金人騎兵熟練地抽出箭,往弓上一搭,迅捷地拉開,箭雨頃刻而出,前方混亂逃竄的大蛇軍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蓬出大片血霧,非死即傷。
粘罕“繼續追”
騎兵的輕甲防護能力有限,剛才那陣箭雨,絕對能讓大蛇軍吃個大虧。
不過,過于順利還是讓粘罕心里提起警惕,將馬一停,側身問親兵“前方是甚么地界”
親兵道“一十里外有條河,也不知是甚名兒,河上有橋,非常狹窄,只能同時奔過一兩名騎兵。”
粘罕心里一定。看來宋軍是要逃到那河上過橋。但謹慎讓他將金色頭盔拿下,勒令一名親兵和他換頭盔,又讓其他人皆喊那親兵郎君。
如此這般拖延,等追到河邊時,已有不少潰軍過河,但更多潰軍因為搶著過橋,擁擠之中連人帶馬跌入冰涼河水中,被河流沖走。
“看來是我多心了。”粘罕望向河對面。
那邊沒有河流、高山、密林、谷口,沒有任何地方給宋軍埋伏兵馬,只有一片與黑土相似地面,還有一群驚慌失措之下連累駿馬摔倒的蠢貨。
親兵笑著說“郎君,便是給宋人馬他們也是一群廢物,這騎術真是難以入目,竟然能讓馬摔倒。”
粘罕勾起嘴角“不要叫我郎君。好了,過去接收戰果可惜那些馬兒,只怕已經摔斷了腿。”
金兵依次過橋,沒有立刻沖鋒,先把隊列擺好,而那邊宋軍陸陸續續站起來,也沒法管戰馬了,一瘸一拐往前走,走不了的,爬也往前爬,一看就知是怕金兵俘虜他們。
帶著金色頭盔那親兵偷偷瞟一眼粘罕,代替粘罕下令“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