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鄭氏的家深吸一口氣,“那我們降價呢”
“什么”
“我說,我們的鹽鋪降價,它那白鹽肯定不是憑空生成的,毒鹽變為白鹽,消耗的人力必然不少吧”
滎陽鄭氏家眼里閃過狠光,“降價,降他們白鹽的成本價之下,拖死他們。而且,我們不限購”
范陽盧氏的家有遲疑“這樣,下會生亂”
“在不亂,我們難道就過得好嗎之前步步退讓,你看他李二如何還不是看我們好欺負,想要撕破臉皮下是他李唐的下,百姓是他李唐的百姓,與我們何干”
滎陽鄭氏家冷笑一聲,“他李二不仁,我們便不義”
幾家商量一下,覺得行。
李世民如果軟下來,他們盡快收手,好讓朝廷知道他們五姓七望不是軟柿子,如果李世民頑固不化,大不就一拍兩散。
他們互相約定后,各自乘坐馬車回家,準備過幾一同發力,狠狠搧朝廷一巴掌。
然而,就在他們商議好的第二,從吏部尚書升為尚書右仆射的長孫無忌,走進崔家嫡次子的大門。
崔家嫡次子警惕看著這位李唐皇帝的心腹,皮笑肉不笑,“長孫仆射來此,有何貴干”
長孫無忌安撫地笑著,“二郎君莫怕,某今前來,是想郎君,有意向與陛下合作。”
崔家嫡次子“”
“讓我和陛下合作”
你長孫無忌沒睡醒吧他是崔家人還是嫡次子
長孫無忌先說白鹽的事,又解釋“皇家力有不逮,無法兼顧下的鹽鋪,保證有人都能維持限購,而非暗地里多賣。陛下思來想去,認為二郎君有大才,欲與崔家合作。”
說完后,意味深長地來一句“郎君明年便要分家出去吧”
崔家嫡次子瞳孔緊縮,推恩令三大字在腦海浮。
家族教導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觀念在他腦海中徘徊。他應該嗤笑,應該對長孫無忌的話不屑一顧,把他狠狠羞辱一頓后趕出去。
是
是
明年他就要分出去,家產大頭都是他要繼承家之位的大兄拿的,家里鹽業再大,分他手里的又能有多少
而李二不,陛下他承諾,加入他們那邊,他不僅能拿別州的什么白鹽理權,還允許他免鹽稅三年。
崔家嫡次子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游移不定。長孫無忌不緊不慢地在房中踱步,欣賞著房中景致,不催促。
一二三
長孫無忌聽見崔家嫡次子誠懇的,恭敬的一句“長孫公。”
而這樣的場景,并非在崔家一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