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飛車漸漸在軌道上停下來,只是尖叫聲沒有停止等著上下一班車的游人在看到斷頭男之后也相繼發出尖叫。
“蘭,快報警”,工藤新一對琴酒和柳修明投以猜疑的目光,柳修明回了他一個微笑。
完全不因為有人死亡而有情緒波動,好像見慣了殘酷的殺人現場一樣。
工藤新一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坐在被害人身后,對人類的死亡無動于衷,之前的行為舉止也非常可疑,怎么看都是本案的重大嫌疑人,只是他們有作案動機嗎
“請讓一讓,不要破壞案發現場,”,工藤新一指揮工作人員拉起警戒線,自己則撥開圍觀人群走到尸體旁邊觀察,切口非常整齊,還在流血,顯然不是用小刀割斷的。
看來是一起明顯的他殺案件。
在安全桿升起之后,坐在第一排的小瞳和禮子想要從車上下來,第二排的愛子還沒有從恐懼中緩過神來,幾滴眼淚從嚇得蒼白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也難怪,畢竟男友就在身邊被人殺害了。
工藤新一看向看似同樣驚魂未定的小瞳和禮子,以女性的力量是不可能將人的頭顱完整切下來的,就算借助電鋸也一樣,如果是男性的話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科恩和伏特加,兩人側坐著,似乎是不想讓圍觀群眾看到自己的正臉,真是可疑啊。
工藤新一同樣將他們劃入重要嫌疑人行列。
在工藤新一大致摸清現場狀況之后,目暮警官才帶著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姍姍來遲,事實上也不能說是來遲,如果把目暮警官的出警速度和霓虹國警方出警的平均速度做一個橫向比較,就會發現目暮警官確實是個盡職盡業的好警察,只是這個“好”字僅體現在他對工作的態度之上。
搜查一課的幾名警官在工藤新一的指揮下開始搜查和死者坐在同一班云霄飛車上的游客的隨身物品。
“真是晦氣,”,科恩壓低了聲音說。
“稍安勿躁,伏特加,你為什么在流汗”,柳修明的聲音輕而緩,“我們又沒有做什么,要相信警察先生們的辦事能力。”
不過破案還是要看工藤新一的吧,在這個偵探至上的世界。
柳先生你是覺得我們沒做什么,可是大哥他肯定做了什么啊,伏特加完全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思考起自首替琴酒頂罪的可能性。
目暮警官依照慣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死者的身份,然后開始詢問起和死者坐在同一部車的幾名嫌疑人。
“為了縮小調查范圍,可以先把我和我的朋友們從嫌疑人的行列摘除出去,”,柳修明操著一口不熟練的日語說道,“只要調查一下就能知道,我從昨天才回到霓虹,在此之前從未見過受害者,和他無冤無仇,至于我的朋友們也是一樣,完全沒有作案動機。”
目暮警官點點頭“嗯,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要檢查一下你們的私人物品而且我總覺得你看上去有點眼熟,你真的是昨天才回到日本的嗎”
“當然,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昨天從美國到霓虹的乘客記錄,里面會有一個名字是斯諾卡斯提爾,因為昨天才到霓虹,就連駕駛證都沒有辦理,希望這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柳修明遞上自己的ssn。
“去確認一下,”,目暮警官對身邊的警員說。
“是。”
不光是我和小蘭,就連目暮警官都覺得柳修明看上去很眼熟工藤新一沉思起來,難道是什么名人嗎
不,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應該不至于想不起來,柳修明是亞歐混血,那張臉太具有辨識度了,看過一眼就很難忘記。還有斯諾卡斯提爾這是柳修明的外文名字卡斯提爾
“麻煩請讓我看一下,”,工藤新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似的從目暮警官手中奪過柳修明的ss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