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變態又在想什么
琴酒沉下臉來。
雖然柳修明目前表現的十分正常,甚至目暮警官等人都滿臉嚴肅地等著他的回答。
但是琴酒根據幾日來和柳修明的相處,幾乎是一瞬間就發現了這個老變態又在神游天外,而且他意淫的對象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所以自己剛才說的哪句話可以讓他胡思亂想
琴酒覺得柳修明很有問題,可是沒有辦法,現在這種情況要么把在場所有人全部滅口再毀尸滅證偽裝成意外事故,要么就靠柳修明把他們全部糊弄過去,前者操作難度較大且費時費勁,相信聰明人都會更傾向于選擇后者。
可老東西是什么狀態
礙于現場的人群和老東西的身份地位,對著他的肩膀開上一槍讓他清醒清醒是不可行的。
“斯諾搜查官,”,琴酒一只手搭到柳修明肩膀上,手上暗暗發力,把柳修明黑色大衣捏出了皺褶。
柳修明下意識扣住了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琴酒的目光從柳修明的臉上轉移到他搭在自己左手的右手上,頓了頓,不動聲色地把手抽走。
心臟再度受到暴擊,柳修明深吸了一口氣,飛快地說“還是先叫柳先生吧,讓我適應適應我想我應該很快就能適應,但在此之前還是不要再叫斯諾了。”
琴酒
目暮警官同樣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著柳修明“這種事情不。”
“很重要,”柳修明認真地說,“確切而言,其重要性不亞于處理金融危機,對我來說。”
要是我太激動誘發了心臟病,霓虹警方賠得起嗎要是我突然暈倒,讓我可愛的甜心擔心受怕,你們霓虹警方負責嗎
會倒閉的銀行千篇一律,可愛的小崽崽萬里挑一,這么簡單的道理還需要反復解釋
柳修明看目暮警官的眼神里包含著譴責和幽怨。
“那好吧,柳先生,現在可以請你說明一下你們假冒dea搜查官,還有攜帶槍械這些事了嗎”,目暮警官雖然覺得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選擇尊重柳修明的意愿。
“您想怎么稱呼我都無所謂,警官先生,”,柳修明對目暮警官說。
你是不是有點毛病
目暮警官拿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柳修明,但是發現他好像是認真的。
就是是認真的才會讓人覺得苦惱,霓虹法案上好像有對精神病人從輕處理一說。
這樣的話柳修明做的那些事好像頂多讓他去精神病院小住幾日,連基本的幾萬日元的罰款都能免掉。
可是一個幾天前說話條理清晰,思路敏捷的人的行為突然變得不合邏輯,怎么看都很詭異。
“你不會是想偽造精神病史吧”,目暮警官嚴肅地說,“勸你不要試圖混淆視聽,妨礙警方辦案,這只會讓你們的罪行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