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琴酒就在陪柳修明和組織訓練以及行動組任務中反復橫跳,總體而言陪柳修明的時間更多,弄得基安蒂總拿八卦的眼神看他。
在一次行動組成員的集體演習中,基安蒂終于忍不住問“琴酒,你是不是和瑞格爾搞在一起了”
聽基安蒂這么問,伏特加和赤井秀一都看了過來,連沉默寡言的科恩都暫時放下了鍵盤的練習。
“你們最近是不是太閑了”,琴酒不耐煩地說,他剛做完一個處決叛徒的任務,身上還帶著硝煙味和血腥氣,可是他習慣拿伯萊塔的左手現在正在撥弄貝斯的琴弦,帶槍繭的手很靈活地在拾音器前上下移動,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這種音調低沉的弦樂器在他手里終于不會只是發出拉鋸一般的噪音了。
“因為黑麥說,他有次看到瑞格爾看稿子的時候抽得是七星,瑞格爾很少抽煙,而且抽的都是美國那邊老牌子的香煙,那根七星應該是從你煙盒里拿的吧”,基安蒂一邊玩吉他一邊大大咧咧地說。
琴酒手里的貝斯發出一陣嘶吼般的音響。
“那個老變態”,琴酒黑著臉低聲罵道,他記得柳修明的確從他手里搶了枝煙,當時說著讓他留到飯后,沒想到那家伙自己拿去吸了。
他又不是連盒煙都買不起。
“所以是真的咯”,基安蒂發出驚嘆,“老牛吃嫩草我本來以為你才是那頭牛,后來黑麥告訴我瑞格爾已經五十多歲了,他保養的可真好,把我們所有人都騙過去了。”
基安蒂的聲音變得幽怨起來“你早就知道了吧,那家伙的真實年齡我居然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叫了半個多月的大姐天哪,我快要吐了”
“閉嘴”
琴酒冷冷地看著基安蒂,就這就要吐了他可是從見到那家伙起就一直忍耐忍到現在了。
每天都要忍受老變態對他惡心死人的稱呼,還有和哄小鬼一樣幼稚的語調。
要時刻提醒自己這是boss的至交不能一槍斃了,還要忍著不把殺氣泄露出去,知道這有多難嗎
“不過算了,喂,琴酒,你和瑞格爾說說把我的樂器訓練停掉吧,或者能把時間減短到每天一小時也行,我已經彈得夠好了吧”,為了證明自己說的,基安蒂彈出了一段高難度的音樂,“黑麥現在根本跟不上我的節拍”
赤井秀一抱著吉他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基安蒂前輩,我會努力練習的。”
“就是因為有你,我才更想停掉樂器的訓練去組織射擊模擬場訓練啊,”基安蒂大聲說。
現在的大學畢業生還真是可怕,才來幾天就把她和科恩的最高狙擊記錄破了,成績飆升到讓琴酒都感到有壓力的地步,加上他和瑞格爾關系又不錯,因此很快就獲得了代號“黑麥威士忌”。
本來以為是個靠臉進組織的關系戶,想不到會有這種潛力。
赤井秀一馬上裝出不知所措的樣子“是我的錯,基安蒂前輩。”
“和你沒關系,”,基安蒂氣鼓鼓地說,“我需要更多空余時間來訓練狙擊,琴酒,這你不會不同意吧”
“你自己和他說,”,琴酒覺得心煩,他真不想在難得清靜的時候和基安蒂討論和某個老變態有關的任何話題。
“我和他說什么都沒用”,基安蒂叫道,“就算我和他說我需要更多時間訓練,他也會問我為什么你不能用睡覺時間訓練”
基安蒂學著柳修明那種刻薄的語調說“然后我會告訴他我現在一天只睡五個小時,他又會接著說你一天居然還能睡五個小時看來你還是太閑了我再給你安排一點其他工作。。”
伏特加和赤井因為基安蒂惟妙惟肖的模仿笑出了聲,又在基安蒂不贊同的目光下閉緊了嘴。
“他就是夏洛克”,基安蒂大聲說,“要是放在十八世紀的法國,他早被工人掛在路燈上了琴酒,我看只有你的枕頭風吹得動他了,你就在床上脫光光跟他談談,讓他停掉我的訓練,或者給我們一周一天的假期這是合理要求吧”
琴酒怒極反笑,拿出槍對準基安蒂,不過因為他一手抱著貝斯,這個動作看上去威脅性沒有那么強。
“你居然和瑞格爾站在同一邊”,基安蒂感到不可思議,琴酒你太不夠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