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滕江先生原本是來找洋子小姐的,應該沒錯吧,斯諾老弟”,目暮警官很自然地詢問柳修明的意見。
“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就不用再特意問我一遍了,”,柳修明皺著眉說。
“呀,我這不是怕自己的推論出錯才想向你確認一下的嘛哈哈哈,藤江先生既然是來找洋子小姐的,那又為什么會死在洋子小姐家里呢”,目暮警官想不通了。
“這恐怕就要去死者家里找線索了去調查死者住所的警衛還沒有回來嗎”,柳修明問。
“嗯其實他們剛剛來電話說沒有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您在開玩笑嗎”,柳修明有些詫異地說,“還是說他們根本不知道要調查什么”
“那么你能給我們一個調查的思路嗎,斯諾老弟”,目暮警官非常虛心說。
“當然是一寸一寸搜過去,”,柳修明不耐煩地說,“這還用得著說觀察死者的起居室就能弄清他的衛生狀況,推測其性格,調查廚余垃圾就能了解他的飲食狀態,調查從他的梳子上找到的毛發就能大致推斷他近期的心情這些全部都仔細調查一遍,記錄下來,總可以找到什么線索吧還是說你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
柳修明盯著似乎有些心虛的目暮警官,悲哀地發現他們好像真的覺得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霓虹警方真的已經廢物到連他這個不是好人的人也開始為他們感到悲哀的程度了。
“那你們要根據什么推測死者心理狀態判斷其是自殺還是他殺難道你們指望從他家搜出他寫的日記嗎這年頭誰會去寫日記”
柳修明感到有些頭痛,同時又非常慶幸這些廢物不是自己的手下,基安蒂他們雖然懶,一天到晚叫囂著要休假,好歹業務水平不差。
“目暮警部,我們在死者家里發現了他寫的日記”,一個警衛員舉起用塑膠袋密封好的日記本大聲說。
柳修明
這年頭還真有人寫日記
雖然瞬間被打臉,柳修明還是很淡定地維持著人設,沒有露出一點詫異的神色。
“哦快讓我看看他寫了什么”,覺得自己總算掰回一局的目暮警官非常高興地接過日記本。
“上面說,他被迫和洋子小姐分手之后一直忘不了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和復合,所以才會偷偷跟著她”
“其實就是跟蹤狂吧”,柳修明皺著眉說,“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會給獨居女性帶來怎樣的困擾嗎就算是男女朋友,也該給對方留一定的距離,何況他們已經分手了。”
“咳咳,”,目暮警官咳嗽幾聲,繼續說,“上面還寫,就是他最近發現洋子小姐身邊出現了別的男性,那名男性比他英俊,和洋子小姐也是相談甚歡,他擔心洋子小姐移情別戀,徹底忘記他,才想盡快和洋子小姐談一談,于是偷偷配了洋子小姐家的鑰匙。”
“這就是他私闖民宅又誣陷我的原因”,柳修明有些無語,分手之后還要管女朋友的交友問題,他以為洋子小姐是他的私有物嗎。
“藤江先生,”,沖野洋子開始抹眼淚了。
“不過既然他是來找洋子小姐談話的,應該就不會是自殺的了吧”,毛利小五郎的思維也活絡起來。
“不,他把優子小姐錯認成洋子小姐,優子小姐推開了他,他覺得是洋子小姐不想和他復合,一氣之下自殺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他寫下了我的名字,大概是覺得洋子小姐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會拒絕他,所以非常的怨恨我,我還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啊,”,柳修明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