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麥威士忌
琴酒回憶起那家伙在訓練場的表現,不管是體術還是槍法都相當出色,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身份也沒什么問題,可他總覺得這家伙怪怪的,雖然黑麥是柳修明養子的哥哥,進入組織后又很快和基安蒂等人打成一片,但是他總覺得那家伙身上有一種違和感,只是黑麥目前的表現又很正常,他盡管一直提防著他卻沒有抓到他的把柄。
“讓伏特加和基安蒂也帶上針孔攝像機,”,琴酒冷淡地說。
變態就變態吧,都是為了工作。
“好,”,柳修明很高興地給基安蒂、伏特加等人發短信,通知他們今晚加班。
“我安排好了,現在回家”,發完短信的柳修明笑著問。
“嗯,需要我清理一下自己嗎”
“當然,你今天也辛苦了,”,柳修明有些心疼地看著琴酒,又是做任務又是練樂器還在死了人的房間呆了一晚上,真是太辛苦了,一定要好好洗個澡把身上的灰塵都洗掉,然后美美睡上一覺。
“我明白了。”
回到柳修明的出租屋后,琴酒先洗了個澡,做了一點不會讓自己受傷的準備工作,然后敲了敲柳修明的房門。
“甜心,進來吧。”
琴酒握住門把手,發現門縫里夾了紙條,在開門時又有一點碎屑從鑰匙孔中掉了出來。
琴酒彎下腰,捏了捏掉在地上的黑色碎屑。
是碎掉的自動鉛筆筆芯。
老狐貍。
琴酒面無表情地想。
“不用管那些東西,我弄著玩的,”,柳修明出現在了門口,“我房間里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重要的資料都存在手機里,根本不怕別人進我的房間。”
“好的,”,琴酒淡淡地說。
“你的睡衣真好看,甜心,”,柳修明夸贊,明明只是很普通的白色睡衣,卻把琴酒的皮膚襯得很白,這是很荒謬的事情,因為小學生都知道在白布上放一個白罐子會讓白罐子變得微不可查。
所以琴酒看上去很白也許是因為他的皮膚真很白。
“你先進去吧甜心,我洗完澡就回來,”,柳修明想了想又很體貼地補充了一句,“我把監控投在電視上了,現在調的是諸星的視角,你按快進可以調到其他人的視角,要是想同時看三個人的視角可以按定時。”
“我知道了。”
柳修明側了側身,讓琴酒進門,琴酒還是第一次進柳修明的房間,總體而言房間布置得比較簡單,書和咖啡杯都放在它們應該放的地方。
就是無法忽略地是,床上放了一個特大號的q版玩偶。
戴著黑色禮帽,穿著綠色的毛衣和黑色風衣,眼睛也是綠色的。
那個老、變、態
琴酒的臉完全黑掉了,他對柳修明的變態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他不想和柳修明上床,更不想一邊看監控一邊和柳修明上床,更更不想一邊看監控一邊在放著自己玩偶的床上和柳修明上床。
現在找借口去研究所還來得及嗎
琴酒思索著走到床邊把那個特大號的玩偶掐地出現了很重的褶皺。
然后他扭頭又發現床頭還貼著一些剪裁下來的報紙,是之前基安蒂帶過來的報道了他們在熱帶樂園光榮事跡的報紙。
柳修明很用心地把伏特加、基安蒂、科恩等無關人員剪掉了,只留下他和琴酒兩個人的照片,有些照片中琴酒和伏特加貼的很近,柳修明就把伏特加的頭剪了下來換上自己的。
琴酒身邊的氣壓更低了。
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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