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作為柳修明的養子兼下屬,琴酒應該不敢這么做才對。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
赤井秀一在五秒內心里閃過了無數個猜想,但都被他一一否決。
“諸星,回來的正好,你有干凈的衣服嗎,給我一套,”,柳修明裹緊了身上的浴巾,因為怕吵醒琴酒,他不能回房拿衣服,就這樣濕漉漉的在客廳呆了近一個小時才等到赤井秀一和伏特加回來。
“好的,老師。”
柳修明很快換上風格非常赤井秀一的衣服。
柳修明“有煙嗎,也給我一支。”
赤井秀一給柳修明遞了支七星。
柳修明看到這種明顯比較細長的香煙猶豫了片刻,還是兩指夾住煙用桌上的打火機點燃含到嘴里吸了幾口。
“老師,您和琴酒老大吵架了嗎”,赤井秀一試探著問。
“沒有,”,柳修明搖搖頭,眉毛糾結地擰作一團,不過是發生了比吵架更加糟糕的事情。
他在赤井開口之前搶先道“別問,我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明天你們行動組成員就對照atx4869的實驗記錄表去確認一下那些家伙的死活。”
“琴酒老大也去嗎”,赤井秀一問。
柳修明有些猶豫,照原計劃,琴酒應該是要和他一起去山中別墅拍寫真,不過突然發生了那種事,讓他意識到自己對琴酒的心思可能不是那么干凈
他又不是變態,怎么可能真的去睡自己的養子
這種情況最理性的選擇當時是讓琴酒和諸星他們一起出任務,而且兩人以后也盡量減少見面次數。
不過他的感性認知卻叫囂著讓他利用上級的身份把琴酒留在自己身邊。
不對,為什么我首先想到的是利用權利強迫琴酒
這不是潛規則嗎
柳修明覺得頭有點痛,難道自己真的有向變態方面發展的潛質
“老師”,等不到回答的赤井秀一又問了一遍。
“啊他不去,”,柳修明垂著頭說。
赤井秀一覺得柳修明的聲音不知怎么的有些陰沉的。
“你們快去休息吧,我給你們準備了明天早上五點的鬧鐘,醒了就快點走,”,柳修明把手里的煙摁在煙灰缸里。
“好的,老師,”,赤井秀一看了看柳修明的臉色,非常明智的沒有選擇再問下去。
柳修明“等等,再給我支煙。”
而在柳修明意識中已經睡著的琴酒其實根本沒有睡,柳修明離開的前一分鐘他在思考柳修明為什么改變了主意,老東西又不是不行,當時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老東西的那玩意蹭到了他的小腿,而且體積還不小,一瞬間就讓他產生了提前準備挺明智的這種崩人設的想法。
不過他很快想通,試著去理解變態的思維這一做法本身就很不合理。
于是他趁柳修明不在的時間里把他的房間翻了一遍,連墻紙都撕開看了看,又很快將所有東西恢復原狀。
正如柳修明所說,他的房間真的什么有用的資料都沒有留下。
除了這個。
琴酒帶著透明塑料手套的手上拿著一個明顯和房間畫風格格不入的鼓囊囊的信。
就是柳修明被扣押的行李中和那疊書放在一起的那一個,郵票是一只紅眼睛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