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明“這種別墅一般都是這種構造,初來乍到的人會弄不清狀況也是很正常的,從我和陣的房間往左數四個房間都有人住了,不過我想在走廊的盡頭應該還有空房間。”
“好的,謝謝你柳先生,又幫了大忙了,”,小蘭說道。
“不用客氣,小蘭小姐,還有你買的書籍,我現在去拿給你,”,柳修明微笑著說。
小蘭點了點頭。
柳修明敲了敲房間的門“陣,你換好了么”
房間里傳來了有些低沉的聲音。
“進來。”
柳修明打開門走進去,看到了換上帶著繁復花邊的白色內襯的琴酒。
真好看。
柳修明的視線在琴酒身上停留,這種衣服在袖口和領口的地方都有荷葉邊,給人一種華貴的感覺,琴酒正皺著眉穿黑色的繡著鳶尾花暗紋的馬甲,馬甲太貼身了,他沒有辦法把藏在衣服里的武裝帶和防彈背心穿上,于是放了各種武器和彈藥的黑色武裝帶就被卸下放在了床上,只有放匕首的那個槽位空了出來,琴酒把匕首綁在了左腿。
其實柳修明準備的黑色長褲也是比較修身的款式,不過匕首的體積很小,勉強可以用褲子遮掩住它的形狀。
“我幫你,”,柳修明看了一會,琴酒雙手捏著馬甲的下擺,可能是從沒有穿過這種類型的衣服,在收緊衣服扣上紐扣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有點不耐煩的表情。
柳修明咬下手套丟在一邊,靠近琴酒幫他扣上扣子,那雙被他很看重的手就在琴酒面前靈活地交織運動著,琴酒垂下頭看了兩眼,馬上移開了視線。
而柳修明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沒有全神貫注,他的心思一大半都放在了琴酒白皙的脖頸上,甚至想要親一親他的脖頸并且把他脖子上的一小塊皮膚含在嘴里輕輕吮吸,吮出一個紅色的印痕,以便讓別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名花有主。
這種感情顯然是畸形的,不是一個養父對他的養子該有的,但是對于琴酒,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非常不妙。
柳修明默默唾棄了自己一番,努力把視線從他的脖子上移開,轉到那幾枚金閃閃的紐扣上,他開始去數紐扣上的藤蔓彎折了幾次,用這些數據替換他腦子里琴酒白皙的皮膚。
“好了,”,給琴酒扣上最上方的那一枚扣子時柳修明忍不住輕輕拉了拉琴酒領口處的荷葉邊,讓它們垂落的姿勢更為自然。
“非常帥氣。”
柳修明瞇著眼欣賞了一會,再度感嘆自己的衣品和審美很不錯,還有自己的養子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架,于是又補充道“陣無論穿什么都很帥氣。”
琴酒冷漠地“嗯”了一聲“您滿意了”
“我覺得還可以加一件斗篷哦,對了,我要先把書拿給那個工藤新一,”,然后讓他好好感受一下種花家的歷史文化,想到這里柳修明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希望他把精力都花在看書和寫讀后感上,不要來打擾我們。”
“您為什么不讓我把那個小鬼做掉”,琴酒問,他明顯感覺柳修明似乎對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偵探厭煩了。
既然這樣殺掉他也沒有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