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明將衣服拿起來撫平皺褶疊好放在床頭柜上“不喜歡這套衣服嗎”
“有點緊,”,琴酒說。
和他平常穿的衣服比的確太緊了,而且脫掉防彈背心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他總是擔心有什么人會站在遠處拿瞄準鏡對準他,于是常常向遠處眺望。
盡管想在樹林遮蔽的森林中用狙擊槍打中一個人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柳修明“嗯,那明天換一套好了,我準備了好幾套衣服,你可以挑一下。”
琴酒應了一聲,他希望那些衣服中有比較寬松的,最好是有披風或者大衣,讓他可以把常用的武器都帶在身上。
“還有我會去別的房間。”
琴酒聽到這句話停下了將半干的頭發攏起來的動作,長長的頭發因此凌亂地披散下來。
“為什么”
“那家伙的目標是我,”,柳修明溫和地笑了笑,“我一個人住的話,他今天晚上就會摸過來。”
“您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琴酒不贊同地說。他沒見過柳修明使用體術,柳修明的各項身體數值對他而言是個未知數,他不確定柳修明是否真的能保護好自己。
雖然老東西有槍防身,而那個繃帶人的武器是一把破斧頭,可是當一個人想殺人時,他總會想到各種奇妙的點子。
而在他任務期間老東西出了什么岔子,最終責任要由他承擔。
所以盡管他對柳修明只有惡心厭惡的情感,他也不希望柳修明因為他自己的一時任性丟了性命。
“嗯,”,因為受到琴酒的關懷,柳修明心情變得很好,笑得也更真切了,“我會把那家伙搞定,放心吧。”
“如果有人從距離您十米的地方向您丟斧子,您會怎么處理”,琴酒看著柳修明問。
“他不會有機會走到離我那么近的位置,”,柳修明說。
“您說得太絕對了,”,琴酒冷哼一聲,而且太傲慢了,這種人一般會死得很快。
“你說的對,不考慮這點的話,我大概會對著他的手臂開槍,然后他會因為疼痛失了準頭,或許會因此拿不住武器,讓斧頭砍傷自己的腳趾,”,柳修明笑出聲來。
“我沒有興趣去做這種假設,”,琴酒嚴肅地說,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他只覺得麻煩,老東西顯然沒有作為一個被人盯上的人該有的自覺。
“那你要來保護我嗎”,柳修明問,然后輕笑著說,“藏在我的床底”
琴酒皺著眉思考這個方案的可行性,藏在床底的話的確不容易讓人發現,但要是對方知道他和老東西的關系,要是那家伙特別謹慎的話,自己的房間沒人可能會引起他的警覺。
“我等您關燈之后過去,”,琴酒說。這樣他會有時間做一個假人放在自己床上。
“我開玩笑的,”,柳修明按住琴酒的雙臂,收回玩味的語調,認真地說,“真的,不用為我擔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
看琴酒還想說什么,柳修明伸出手拿手指貼上他的嘴唇。
“而且你要是硬要過來的話,我肯定會讓你睡在我的床上。”
老變態
琴酒額角跳了跳,好不容易把心里冒出的其他臟話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