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溫聲細語,作出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眼中含淚道“蘇蘇,我對建強哥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而且我們倆已經訂婚了,等到了年紀,我就是你大嫂,是付家的人。那些空穴來風的事,你可千萬不要瞎想,到時候丟的可是建強哥的臉,是咱們付家的臉。你肯定也不想這樣的,對不對”
這話倒是讓付疏有些驚訝了,這位被檢驗者歷練久了,竟然都學會以退為進,不動聲色地威脅人了。
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只怕早就被他這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辭打動了,乖乖地將今天看到的都吞進肚子里,打死也不往外說。
然而陳小婕終究要失望了,付疏向來認為自己是投機主義者,只要時機對了,她不僅要說,而且要將這件事的效用發揮到最大,讓被檢驗者一輩子都打擾不到自己的生活。
只不過現在,她要裝作似懂非懂的模樣,抿抿唇道“我想想吧。”
陳小婕雖然心中著急,卻不敢立馬讓她保證下來,怕把她逼急了,最后適得其反。
只得勉強扯出笑意“那你好好想想,想想建強哥,想想咱們家。
”
付疏故作慎重地點點頭,實則全然不在意,看著封大禹那張臉,反而想起了封長舒。
自從上次一別,她已經一個月沒見過封長舒了,也不知道對方過得怎么樣。
也罷,就憑他那狡猾的性格,只怕想過得不好都難。
然而她不知道,她這次可想錯了,最近一段時間封長舒過得還真就不大好。
他雖然開了個偵探事務所,表面上看起來是私人業務,但畢竟是警校的優秀學員出身,當初沒能進編制,也是突發的身體問題,和他自身的能力無關。
而且以他在警校的知名度,現今當局的很多老警員老領導都曾經帶過他或聽說過他的名號,是以他說是警局的編外人員也不為過。
有些需要特殊手段或者當局不適宜出面的地方,都會委托他去辦。
前段時間,寧城市里出現了一批新型致幻藥物,當局追根溯源,發現其來自金三角地區,應該是通過渡船偷運過來的,再往深究,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涉及到這方面,當局是不好出面光明正大地調查的,于是找到了封長舒,委托他去查一查這種新型致幻藥物在國內的運輸途徑和路線,以及第一手買家是誰。
這個委托的任務無疑十分危險,但封長舒當年之所以考警校,說中二點就是為了匡扶正義,危險,他自然是不怕的。
他不假思索地接受委托,動身去了瑞城,此時此刻,已經在瑞城的雨林里喂了整
整兩天的蚊子。
嫌疑人入睡時,就是他放松的時刻,偶爾他也會想起在寧市的日子,還有那個和他斗智斗勇的小姑娘。
這也算是他唯一能找的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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