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妻子轉變態度的理由并不在意,他們只是合作關系,她本不該對自己抱有太大的熱情。
他走上樓,禮貌地敲了敲房門“打擾一下,福壽樓的王老與爺爺私交甚好,他今晚過壽,你有空同我一起出席嗎”
付疏在屋里躺著,眉梢挑了挑。她猜到席墨回來是有事找自己,卻沒想到他的態度竟然如此平和知禮,和她想象中著實不大一樣。
她以前以為,席墨是知道原主對他的感情卻故意冷落,試圖以此發泄對聯姻的不滿,后遇到心動對象顏時鈺還不離婚,一邊拖著原主一邊跟別人曖昧,典型的懦弱又沒良心。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該是這種態度的,至少語氣中應該帶著不經意的傲慢和高高在上,或許還會有些怒意。
試想想,一個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男人,竟然被自己的愛慕者忽視并關在門外,不生氣倒顯得對不起“霸道總裁”這個身份了。
然而事實卻完全相反,他的冷靜和禮貌,就像對待一個地位平等但完
全陌生的合作者一樣。
付疏不由瞇起了眼,難道是她猜錯了
奈何原主和席墨的見面次數實在有限,而原劇情對他們二人之間的相處又幾乎沒有側重,根本推敲不出更多。
因此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緊不慢地隔著門問“幾點”
席墨依舊平靜地回答“晚宴七點開始,在福壽樓。”
福壽樓付疏有印象,是一個會員制的餐廳,距離這里有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
“那你六點來接吧,我睡醒了就去做造型。”付疏淡定地要求,旨在看對方到底是真淡定還是裝的。
席墨幾乎沒有猶豫,認真又沉穩地答應“好,我六點準時到。”
說罷,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屋子里面沒了聲響,這才轉身離開,回公司去了。
而付疏在睡著之前腦子里閃過了最后一個念頭,嗯,看來不是裝的。
鬧鐘在下午三點準時響起,付疏給自己習慣去的美容師和造型師打了電話,讓他們來家里造型。
無論多大年紀,活了多長時間,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愛美的。她亦然。
誰知美容剛做了一半,門鈴就響了兩聲,還不等付疏叫人去開門,密碼鎖解鎖但隨著開門聲響起,可見來人對這里十分熟悉。
“哎呀我就說sea怎么約不到原來被你給搶走了”對方咋咋呼呼地說話,像一只聒噪的麻雀。
sea,也就是付疏的美容師看到她,有些尷尬
地打招呼“郝小姐。”
付疏掀開眼皮睨來人一眼,決定一會兒就叫人來換鎖。
不過她面上卻不顯,淡淡地問“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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